世界将会是我们的,也将会是那些比我们还年轻的人们的。
单一听懂了他想说的言下之意。
那就是世界将不再是他们的了。
单一始终抱有的最大的疑问那就是,单青山是如何驱使动像审判长这样的人物。
现在看来,不外乎就是利用这个世界而已。
这个世界还有存在的必要,大概在自称柳姓的审判长而言也是这样的看法,所以,他才自己来到了安城,保护这个世界。
而他一开始想做的行为的便是托大的想要以一抵二,哪里来的勇气不知道?但他确实差点就做到了。
第七祭司的死亡就印证了这一点。
或许是审判长猜想的某个环节出现了差错,才会产生这种第九祭司逃出去的变化。
单一的眼眸似乎透过那天花板的阻隔放在了那伸手触不可及的天空上了。
梦幻级别的道具或者武器?
他不自觉想到这个可能性,也许是从蔚児身上得知的这个东西的环节出现了问题。
到底出现在哪一环呢?
……
……
在秦家书房中那颗青竹断裂之前的小段时间里。
叶家院坝,那颗充满了悲凉气息的老态龙钟的枯树簌簌摇晃着,却抖不落多少枯叶。
因为光秃秃的树上,早就没有什么枯叶可言了。
坐在主厅的叶诩的目光始终盯着那棵树,有些紧张兮兮的警惕意味,生怕一个眨眼就看见自己不想看见的一幕。
在他这样专心致志的眼眸下,那似乎与某种东西互相呼应的枯树终究还是停止了摆动。
光秃秃的枯树依然如旧。
没有什么变化,他才松了一口气。
……
……
“还是太过自私吝啬了。”
回归躺椅上的精神矍铄的秦家老头双手十指交叉在腹部的位置,手指轻轻敲击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摇晃了一下头。
“你们叶家到底是在怕些什么?一个将死之人还能引起你们这种的重视,宁愿放走一个心头大患,也害怕他事后会做出什么威胁到你们叶家的举动来?”在他布满如沟壑的皱纹脸上霎时表现出一抹恼怒的意味。
他唇角泛起讥诮的弧度,并不掩饰脸上那种显而易见的尖酸刻薄相,“你们对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作用?”
……
……
他身上换了一件崭新的衣服,而前面穿在身上的被鲜血沾染的银白风衣自然是丢弃了。
再次恢复银发如霜的他,悄然望了一下安城的方向。
那双平静的眼眸中看不出有什么缅怀的意味,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又轻轻的收了回去。
他是被驱赶出去的,不得已离开安城而已。
所以,才会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那个想要找自己父亲的小姑娘布若。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一个眼角有颗泪痣的秀气少年。
“要多久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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