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两年在医院里当牛做马,每天最多只能休息4个小时,而且睡觉都得睡在医院值班室,平均1周都回不了一趟家的实习医生。
再淑女的人一挨饿,吃相也会变得相当‘豪爽’。
柳铁几口就把一只卤到肉烂皮香的兔子连皮带肉的咽下肚,抬头发现张角、柳同也不吃饭了,呆呆望着自己,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笑笑问道:“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柳同看到姐姐这种时刻都挥洒自如的感觉,心里就莫名的不痛快,故意刺挠的道:“聊谁在老牛吃嫩草呢。
角子说今天跟咱们来慈善医院急诊室的3个男的,两个看起来20多岁很正常,剩下一个却瞧着比他都小。
问是我还是你在老牛吃嫩草。
我说是你。”
张角听到这话,嘴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的直咳嗽。
柳铁却神态自然的说道:“角子说的是宋学弟吧。
他是文学院的,才刚上大二,年龄是挺小,思想也很幼稚。
几个月前和我在校园里偶然碰见,就开始整天围着我转,怎么说都没用。
因为是一个大学的前后辈,又不能去法院申请禁止令,只能由他了。
其实今天跟我去医院的另一个同学也一样,在那么好的求学环境里,不一门心思的好好上进,整天浪费时间。
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听到柳铁这番话,张角心里为两只舔狗默哀了1分钟。
之后突然想起,其中一只舔狗在急救室里还教训过自己几句,借着恶作剧的道:“铁铁姐,其实我感觉你那个宋学弟,人还挺好的,最起码关心你的表情很真挚。
反倒是那个穿黄衣服,年纪大的家伙品格不怎么样。
白天,同同姐怪我心脏按压,不小心按断姣姨肋骨,说我是想救人还是杀人的时候。
他跟着帮腔说,对老人乱做急救措施可能会出大事,让我引以为戒。
同同姐这种警专毕业,性格冲动、鲁莽,常识连我这个初中毕业生都不如,只知道舞枪弄棒的人误会,还情有可原。
他堂堂鲁洋最高学府,海京大学的学生,就算不是医科生,基本常识总该有吧,为什么会犯这种无知、肤浅、无脑的错误。
明显是感觉我和你关系挺近的,又救了姣姨,心里不痛快,给我上眼药呢。”
张角的话一举两得,既报了中午的仇,又狠狠数落了一下柳同,解了恨。
气的柳同直翻白眼却无可奈何。
张角见状心中暗爽,故意不理柳同,望着柳铁又说道:“铁铁姐,说起来你男性朋友里边最好的就是姜江哥了,人又善良、温柔又有趣。
咱们在荆山地下车站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还和你一起救过我呢。
以前你们关系多好啊,他周末经常去你家玩的,最近怎么看不到了?”
“因为他出柜了,”柳铁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我爸耳朵里。
我爸让我和他绝交。”
对于同志爱张角没有任何歧视,事实上以他的道德观看来,只要不强迫别人,不伤害旁人的身体和利益,任何爱情都是美好且值得祝福的。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个颇为熟悉的人竟然突然出了柜,楞了好一会,错愕的说道:“难怪姜江哥会大肌肉配兰花指,那么‘铁汉柔情’呢。
原来不是娘炮,而是天生该‘直’的地方‘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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