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我的烟是好抽的?我的至尊白沙大雪茄,可是加了料的。”
沈炎摸着下巴说道。
“什么料?”有人问道。
“迷蝶香……抽上一口,就能让他二十天之内,无法调动真元,形同废人。”沈炎摸着下巴说道。
“真的假的?”
“哇塞,牛啊!”
“炎哥,刚才是我们莽撞,错怪你了。”
侯三一个寝室的外门弟子,纷纷说道。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炎哥的坏点子是最多,也是最阴险的……这回你们信了吧。”侯三道。
“信了信了!”
“服了!!!”
沈炎:“……三儿,你夸人可真有一套,就跟骂人似的。”
旋即,他看向众少年,说道:“信炎哥,得永生……跟着哥混,保证以后只有你们欺负别人,不会被别人欺负。”
“炎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恒问道。
“很简单……先睡觉!三更时分,我们守在宫盛的寝室外面,等他出来上茅房,他一出来,袋子一罩,棍棒伺候!”沈炎道。
“他晚上要是不出来上茅房怎么办?”晨风问道。
“放心吧,除了迷蝶香,我还在眼里加了点别的东西,而且算好了剂量,在今晚三更才会发作!所以,大伙儿早点休息,晚上一起嗨皮。”沈炎说道。
“炎哥,你真阴啊!”
“炎哥,你真是一个老阴比。”
“炎哥,你真是阴险狡诈狠毒下流……”
“停停停!别夸了!你们再夸,我快承受不起了。”沈炎捂着脸,差点被他们‘夸’到吐血。
“炎哥,我也一起去。”侯三道。
“你就别去了,好好休息养伤。”沈炎道。
“三哥,你就放心吧,晚上我会替你敲上几十棍的。”赵恒说道。
……
……
‘咕噜咕噜……’
凌晨,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宫盛,被一阵剧烈的肚痛给疼醒了。
他口中骂骂咧咧,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穿上鞋子就出了木屋寝室。
“没吃什么东西啊,怎么就闹肚子了?难道是什么至尊白沙烟的副作用?不行,明天要去找那个叫沈炎的小子问个清楚,要真是那小子阴我……哼!老子把他皮扒下来!”宫盛一边往草丛里走,嘴里还骂骂咧咧。
突然……
只觉眼前一黑,脑袋被一个黑色的袋子罩住。
旋即,他的后脑勺上,挨了狠狠一棍。
“哪个小子敢打我黑棍,找死!!!”宫盛怒吼。
宫盛一提真元……咘……
丹田一沉,放出了一个响屁,却未能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真元。
不仅如此,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好!中了那个沈炎小子的诡计。”
宫盛不是傻子,知道这一切,都跟那根‘烟’有关系。
——大意了!大意了啊!!!
可是,一切都晚了。
宫盛的身上,脑袋上,一下子又挨了不下五十棍。
“我知道你们是谁!”宫盛吼叫:“一定是沈炎和侯三寝室的几个小子……给我等着,我一定整死你们。”
没有人说话,只有棍子破空发出的呼啸声。
“砰砰砰……”
宫盛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棍,被揍了多久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打晕过去的。
他只记得,自己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打了……我爷爷是碧霄宫的内门长老……”
话刚出口,后脑勺挨了重重一棍,彻底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宫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周围有无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身体传了的疼痛是次要的,最令宫盛恐惧的,还是自己身为‘聚气境’实力的修士,此刻灵力尽失,连转化为灵力的真元,都在丹田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已经暗中被人废了?
想到此处,宫盛大惊失色,忙从枕头下掏出一块碧玉雕刻成一座宫殿形状的令牌,令牌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霄’字。
这正是碧霄宫高层才能拥有的令牌。
“范樊,拿着这方令牌,去内门找到我爷爷……宫典长老,让他速速来此一趟。”
宫盛将令牌丢给一名外门弟子,旋即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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