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国,
镇南边防,永固城,聚宝楼内,
吴长春低着头,站在门口踱着步子,满面忧虑,左手时不时地抬起抓了抓鬓角那稀疏的毛发。
眼神不时地将目光投向商业街上边缘街角的那间‘匠心小店’内。
嘴里却不断地嘀咕着。
“怎么还不来呢?不是说好了吗?就算是大人物也特摆谱了吧?”
话语嘀咕着,眼神又不时地忍不住的望向与之自己的店铺相比,略显寒酸的‘匠心小店’,
看着一屋子三人那眉来眼笑的笑颜,
吴长春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气。
“我呸,绝户的玩意,有个聪明闺女了不起,那还不是别人家的,就你家这破烂玩意样,有过哑巴儿子,你祖上缺大德了···”
吴长春一遍小心张望着,一边不理会伙计的那怪异目光,
一遍却是焦急的等待着这几日来,他‘偶遇’的那位能人的到来。
要说这吴长春和秦虎两人,不能说什么仇恨怨结,
要有也只是两人的为人不同。
诺大的小镇,不过脸儿盆大小。
十来万人,虽然每年这镇子上来来往往,走走去去的外来行商不少,
可这灵纹店铺,法器法胚的生意还真的不是很多。
算计来算计去,其实也就每年那么几个人头的本地人生意。
毕竟在这永固城内,人口就这么多,你就算是要蹦跶,也蹦跶不出来几个出息的人来,
水准在那里摆着。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大的城镇里,却开着四家灵纹店铺。
三家吴长春的,一家就是这不知道哪里蹦跶出来的秦虎一家子了。
可你蹦跶也就蹦跶吧,
谁知道这秦虎的人长得虎楞虎楞的,手艺却不曾想比这吴长春的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这手艺一有差别,人的心就容易比划起来。
一比话不显,本来这吴长春生意倒还可以,
却不曾想,这一比较,吴长春喝了好几年西北风了。
好说歹说,吴长春三番五次的与秦虎交流,
却不曾想,秦虎这人还是个直肠性子,一听吴长春的主意法子,当场就给吴长春掀了桌子。
这一顿饭好几十银子呢,
这一次,好悬没报吴长春气的背过气去。
从那以后,吴长春就再也没搭理过秦虎这人,
可日子得过,生意得做,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吴长春心里就合计着这几年来从秦虎身上掉下来的银子。
越算吴长春心里就越纠结,越纠结,
越纠结,吴长春心里就越痛苦,越痛苦,
就连那胖胖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不过,一想到之前跑商之时,路上偶遇一高人,玩的一手高深莫测的本领,以及那一身来无影去无踪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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