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少将挥拳攻向金锏,一拳将金锏给轰飞出去。
“好,将军威武。”
下面超凡部队原本已经被何牧震慑住,但如今见识到了少将的手段,一个个顿时举起拳头欢呼起来,仿佛少将已经胜券在握。
金锏被击飞后,很快又飞了回来,并没有去试图解救被困何牧,反倒是又一次杀向少将。
锵,锵,锵。
金锏与铁拳碰撞。
少将那看似平平无奇的铁拳,却仿佛蕴藏着一种奇异的道则,任凭金锏如何凶猛的攻势,都能被那一双铁拳给化解。
何牧站在牢笼中,盯着少将的那对铁拳看着。
很快他在对方出拳瞬间,捕捉到了对方拳头表面,甚至是半截手臂上都有道纹浮现。
拳若钢铁,体若洪钟,道纹自现于其身。
何牧很清楚,这是修真中,那些体修的修士达到身至境的表现。
也就是说,眼前这位人间超凡部队的将军,拥有等同于苍成子那位至人境修真的实力了。
而他困住何牧的这一手,应该是他所觉醒的超自然能力。
能够聚合操控周围五行灵性,随心意构建出一方牢笼,以五行相生相克之力,几乎能够困住任何存在的一种感觉。
此时,何牧感觉到,他或许还是小看了这些人间超凡。
眼前这个超凡将军,自身进行了修真中的体修,同时拥有操控五行灵性构建囚笼的力量。
当这两种力量融合起来后,确实能够展呈现出一份意想不到的效果啊。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下面超凡部队发出呐喊,有一点像是古代对阵时的战鼓声,为他们的将军带来一份战斗中的鼓劲。
而何牧很快发现了,那些超凡部队呐喊时,会集体爆发一种气息,每个超凡气息融汇起来,化为一种必胜的气势,似乎再给超凡将军提供力量。
然后,何牧突然明白了,对方超自然能力的维系,需要下面超凡部队气势支撑。
也就是说,只要破解掉下面超凡部队必胜气势,困住何牧五行囚笼自然无法维持多久。
但是何牧不打算用那种破解法,他打算要强行破开囚笼。
今日他这个城隍,便是要立威,要让所有超凡和修士都畏惧他,明白城隍的威严不可挑衅,以此来让所有超凡和修士以后不敢招惹他和他的城市。
出于这种想法,何牧在少将与金锏斗得难解难分时刻,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囚笼。
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何牧便是硬生生将五行囚笼给撕开。
从五行囚笼中走出,依然还是当空站立着,伸手一抓,金锏自然飞回何牧手中。
见到这一幕,看着金锏回到了城隍手中,少将瞬间感受到一种危险,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气息,一种他完全无法比拟,更加无法战胜的气势。
在这一刻,少将脑海中突然明白,自己与对方真实的差距。
金锏在何牧的手中,原本的光华内敛,但却散发出更为强盛的肃杀气息。
在这种气息压迫下,几乎是令人喘不过气,那是一种绝对力量的压迫,是一种少将无法与之比拟的力量。
终于,何牧缓缓扬起了手臂,金锏也随着这一抬手逐渐绽放出光芒来。
当抬到身畔的时刻,金锏之上所散发出的压迫,让少将直接从半空之中坠落在地上。
下面完全安静下来,所有超凡连头都已经抬不起来。
那是一种绝对不可视的可怕力量。
所有超凡的心灵都已经在颤抖,不少人已经跪在地上,即便是没有跪下的超凡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何牧还在缓缓抬起手中金锏,少将的心中已经全是绝望了。
这种时刻,少将心中甚至已经是连悔恨的想法都来不及去想,完全被这股可怕力量压得大脑中一片空白。
几乎在金锏将要举到高处,要从何牧的手上开始落下的时候。
“城隍爷还请手下留情,请息怒。”
数十个身影一起出现,其中有穿着道袍,也有儒生打扮,从外貌上虽看不出年岁,但从气息上还是分辨出,是一群至境的修真。
一群人赶来,为下面的超凡部队挡下何牧金锏的压迫。
然后苍成子从人群中凌空走出,恭恭敬敬向何牧见礼:“城隍许久不见了,今日这件事,可否……”
不等苍成子把话说完,何牧冷哼一声:“你们十二家来得刚好,你们不来我也打算一个一个上门去找你们呢,听说人间官府设计我这城市的事情,你们也有参与?”
本来准备要接着苍成子开口的一众修真,瞬间全都心头一惊,然后非常果断主动让开。
苍成子见状,也是有些无奈,但是既然已经开口总还是要把话说完。
“城隍爷,我等知道此事让您震怒,但这天下苍生又何止您这一城之人呢?此次的事情,确实是人间官方有意为之,但这也是我等无奈之举。”
何牧盯着苍成子冷笑着说:“很好,你竟然还敢在这里跟我谈无奈?
你等自愈人间正道,却不思如何约束人间超凡和修士,造福人间的黎民百姓,反倒为一己之私寻觅借口,视普通人生命如草芥。
此时,你们还有脸面在我面前大谈无奈之举吗?”
下一刻何牧金锏直接落下,同时洪声说:“那今日,我便以我这手中金锏,庇佑我这一方安宁,但有冒犯者,格杀之。”
眼见着金锏当空落下,苍成子也是懵了,幸好同来师兄将他给拉开。
然后修真十二家同来的修士们,眼睁睁地看着金锏之威落下。
一锏之下,横扫千军,那名超凡部队少将与大半超凡当场殒命,且魂魄立刻被何牧拘役,统统送回城市的城隍府衙。
修真十二家的修士,看着下面金锏留下的一条焦土痕迹,全都束手无策了。
何牧手握金锏,负手而立。
“今日便如此,稍后我城隍府衙会审判那些罪魂,列位若是有空的话,欢迎去我城隍府衙听审,本城隍告辞了。”
言罢,没有丝毫停留,何牧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去。
望着城隍离去背影,同来的修真十二家修士,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苍成子嗟叹一声:“唉,早就告诫过你们,这次的计划不可行,让你们不要激怒了他的,现在可好,一位手握权柄的城隍,如何惹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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