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极度混乱,只求自保谁也顾不上谁。只有五兆帝和地公将军在观看着全局,看着忑布冲向吕查,五兆帝眉毛微皱,听说过人榜第一,却没有看见过人榜第一出手。想叫住忑布但又欲言又止,相信他自有把握。
将一点精力放在忑布身上,之后转头看去别处眼神收聚。三六枪人现在是完全处于下风,他的右手下垂,换做左手持枪勉强抵挡吴隆嚓。
吴隆嚓满脸狰狞的笑容,“哈哈哈!你不是很狂妄吗!怎么?不行了?”
在空中大画一个十字,三六枪人呲牙看着他,他的右手发麻,使不出力气。五兆帝察觉出他的状态,眼神飘向吕查。吕查现在正在和忑布激战,暂时不分高下。这让他感觉到不妙,他的暗器有毒!
“啊!”
尖叫声传来,五兆帝转头去看,自己这边的几位都督现在在被一个人狂虐,明明可以一刀结束性命的事非要改成好几刀。死在他手里的人,就没有一个全尸。
那个人,五兆帝有点印象,就是出身钜鹿的一个流浪儿童,名叫量大。他赤裸着上身,眼角处和胸前的刀疤触目惊心,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在那里嘶吼着挥舞手中的刀。
被他盯上的人内心都会一颤,生怕他冲过来。不过很快就有人挡住了他,是曾经用剑挡住子弹的那位将士。崭新的剑上满是血迹,他的职责就是猎杀场中难缠的敌人。
看着将士冲上去,周围的士兵也都松了口气。对于这种仿佛疯了一样的人有点胆战心惊,主要是实力他们还真是匹配不了。
士兵们开始重新寻找目标,整个沙城皇宫到处都是人,场面到处显得拥挤和凌乱,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把刀或者剑向你挥来。战场,强者生,弱者死。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则,没有人能够改变。
有许多匪兵都试着玩外围杀去,在五兆帝气场下,他们打的很憋屈,你明明注意到了有人攻击你后背,但是身体就是反应不过来。门外的三万大军基本上快全部涌进,形成半包围圈,包围圈很厚。
只有将军级别和人榜级别的人物才能享受哦一块空地,尖叫声到处都是。半个时辰过去,人们的体力都开始慢慢不支,每挥一剑都要喘好几口气。
沙城士兵这边战死将近一半左右,匪兵战死的人数是士兵的三倍!但此,还有一万多人留在场中,有的士兵累了,实在挥不动刀剑,便直接倒在地上,只要没人注意就可以快速回复体力,有时还能做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向三六枪人这边,他的那柄长枪早就扔在一旁,换成一把轻刀。他现在情况很不妙,意识到刺在自己肩膀上的飞刀可能有毒。时间拖得越久,他就感觉头越昏沉。好几次都要跌倒在地,一咬牙脸上的肌肉紧绷,说什么都不能跌倒在地。
要是有人近距离去看,会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但是有心无心,在挡住吴隆嚓的一枪之后再也握不住刀了。眼前一黑,后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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