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古恩和女人先不要离开,必须等我询问清楚整件事。
我注意到他的手正在靠近背后的斗篷,他几经杀了一名执法者...霰弹枪,斗篷下面,他的武器。
古恩没有那样做,也许是因为这座塔楼是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从学校逃学出来,或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辖区如何调动,这个地方都是我们默许之处。
从何处回忆...开始?
失去的,还是默许的?
教士之间除了最终信条,还没听说有过什么默契。特别是,当你失去一切开始。失去?大概从忘记开始...
这是两难的选择,除非你宁可被动,也意味着皆可选择。而选择,有时意味着变化,但是代替不了事实。所以结果往往并不出人意料,譬如到此为止。其中显著的事例,大多发生在道德领域。
仪器可以为受伤的士兵培育并接上新的手臂,但是想通过断掉的手臂接上并培育一名新的士兵...当然此例还有一定的经济原因。
我需要征求一些人的意见,即便这意味着影响,以及所带来风险。不可改变的,普遍认可的,谁都不会在意,你承认这就是公平的话。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如果所有人都没有的,你也不可以拥有。
除非你有一个坚实的理由,即另一个无法改变。从那个女孩眼中,你看不到这些,反而是对此种集体的平庸之鄙视。我想教士还有无效化的理由说服二人,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两人,会给我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
虽然我并不期待,或将会感到诧异良久。我只会对那些确定的关系使用好奇,这意味着我不会喜欢猜谜。已经发生的,如果这就是事实,如果这不意味的唯一,唯一的可能和选择。也许对我而言,同样毫无意义,亦一无所知。
既然没有发生,故而也不会影响到我对古恩的判断,以及对他的信任。但是已经发生的,使我必须重新对他进行整体评价。
我到达了这里。
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编写的故事。
脑海里还是麦琪说的话,让我和母亲搬到新建的高楼去住...搬过去做什么,给他们当佣人吗?还是管理他们有太多问题不愿自己处理...也不愿花钱。
我听到了一些声音,它来自哪里?
很多人年轻时常犯的错误,以为只有自己必须遵守规则,尊重他人,世界才会有秩序。你也常犯这样的错误吗?所以这就是你轻信的借口?不,这只是你自身愚蠢的表现。坚持自我...哼!别再安慰自己了。
否则你自己真的会信以为真的。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看出,两人都是热衷戏剧性的人,只不过另一个好像更当真。这是常有的正常现象吗。愚蠢...
一切都很奇怪,有什么催促着我,也许是我自己内心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我自诩更了解规则?还是我从不愿意理解我将要征询意见的那位先生...或者向其表达意见。教士罗平,一个让神都感到恐惧的人。
是一个白色的房间,就像眼睛看到的那样。低微的声音...他究竟在和谁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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