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昨晚上被抓的那个突厥内奸是不是送到这里了?”
“那个女人?”
“嗯。”
“一大早就送进来了,”兵卫说道:“刘公把她押进去,还折腾了很长时间。”
“嗯?”
舞马惊了,刘文静不至于这般色鬼投胎罢。
“胡说什么呢,”另一个兵卫道:“舞郎君莫要误会,刘公说这个女人也是觉醒徒,怕有些邪门术法的,所以花了翻手脚才将她禁住。”
舞马又问:“她现在被关何处?”
“后院那间暗室里面。”兵卫说道:“就是先前关押您那间隔壁。”
“胡说什么呢?”
另一个兵卫手指用力戳了戳他,“舞郎君那是被关押吗?舞郎君那是在睡觉,休息,那是蛰伏,养精蓄锐,懂不懂?”
“对对对。”兵卫连连点头。
舞马翻了个白眼儿。老子有这么要面子么。
联系前因后果想了想,舞马很快明白过来,方才的危险感应自何方了。
他稍作思量,抚平了不安的情绪,继续往郡丞府内行去。
穿过新修的正屋,里面已经重新做了布置,会客厅小了许多,左右两边砌了新墙,隔出了几间屋子。
此刻的舞马完全没有心思考察自己未来的办公地点,径直来到了后院。
后院之内还有十余个值守兵士,领头士官上前与舞马寒暄了一番。舞马则问了问青霞被送进来之后,有无异样。
“没有,”士官说道:“绝对没有。”
说着,指了指那间暗室:“静悄悄一上午,就跟关了个死人一样。”
听了这话,舞马觉得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抓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田德平的诅咒真是要命,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舞马没好气地看了看那位士官,叫他别再往下说了。
自己则站在后院中央,左手便是自己被可怜兮兮关押了数日,还被献祭一次的密室。
右手边就是王威等人成为祭品的地方。
短短几天,原先拿着屠刀的刽子手反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待宰的羔羊舞马还好端端地活着。
所以,不管身处何种险境,如果有可能,命运还是要搏一搏的。
先去密室看祭台,还是先去暗室看青霞?
这又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舞马果断走向前,握住了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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