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课?哎,翘课这种事情,有命走,无命回。”章雨桐极其惊恐的说。
兰杰问到:“你们国际班管的很严是吧?”
章雨桐:“超严的。”
兰杰又问:“那你为何掏出一手球票勾引我?你明明可以不掏的。”
章雨桐解释道:“我手一滑……”
“你的手给我检查检查,我看看是滑还是干燥。”
“不给!”
“章雨桐,我俩都是恒大的球迷,如果条件允许,可以去看这场半决赛。”
“我尝试请假。”
“好吧,三四点的时候碰个头,互通有无。”
“嗯,下午见。”
两人吃完午饭,各回各的班。
兰杰是自由人,他归属三三班及四支竞赛队管理,老师们都管他,也都不管他。兰杰也不晓得该跟哪位老师请假,所以干脆不请假了。
现阶段的兰杰在学习方面主要是依靠自身的自觉性,他去听了一节物竞理论课,听完三点多,他来到大操场上散步,与章雨桐碰头。
“我请了假,五点半一起走。翘课去看球,有点刺激。”像是做了坏事却又有点小爽,章雨桐大概是这么个心态。
“说的跟你没翘过课似的。”兰杰委婉的翻出章雨桐的黑历史。
“一三班、二三班的那个时期我请假,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好吧。转到了国际班,这是我第一次请假。”
“这球票挺贵的,虽是别人送你的,依然很贵。晚饭我来安排,吃饱了再看球。”
“嗯,待会儿见。”
叮铃铃!
章雨桐压着铃声跑进国际班教室。
此时的兰杰,仍在操场上踱步。
竞赛班的训练强度很高,要求竞赛选手将脑洞开到极限程度,并保持长时间的高速运转。
不打瞌睡与脑洞爆炸是两码事,虽有老布拉格护体,但兰杰过量用脑之后,也会感觉略微疲劳。
金九银十,秋高气爽。兰杰漫步于大操场,调整一下状态,放松一下心情。
每个年级都有体育课,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活蹦乱跳、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高三的学生沉稳许多,他们不蹦不跳,不吵不闹,他们肩上的担子沉重,眼中的目光坚定,球来了,他们踢一脚,砰!球没来,他们跑过去强行踢一脚,轰!
从高一到高三,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微缩的人生。
高一高二犯了事,送去少管所。
高三犯了事,送去其他地方。
每个人都在成长,都在成熟。
进入高三之后,兰杰成熟了很多,不仅仅是身体成熟,亦是心理成熟,思想成熟。
兰杰散步到一颗大树下,忽闻一首诗歌。
“Love set you going like a fat gold watch。”
“The midwife spped your footsoles……”
念诗之人是一位女生,她背靠大树,手捧诗集,抑扬顿挫,富于感情。
这年头专注读诗的人少之又少,这位女生聚精会神走心读诗的样子就很美。
兰杰受到感染,他情不自禁的翻译了一句:“爱发动你,像个胖乎乎的金表。”
“诶,兰杰?”女生是苏紫涵,她合上诗集说:“原来你喜欢这个版本的翻译。”
兰杰说:“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歌很多,我读过其中几首,这首《晨歌》,我恰好读过。我也不知道别的版本的译文是怎样的,我只读了赵毅衡老师的译文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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