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山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头道:“那麻烦两位英雄了。”
“敢不用命。”两人齐齐拢手。
白不易看得好笑,插口到:
“你二人的名字倒是取的威风,这一路上倒是要看两位大展身手了。”
“我张龙。”带剑的上前一步。
“我赵虎。”带刀的也走上来。
“从小某就发誓,一剑刺尽不良人。”张龙说。
“从小某就发誓,一刀斩断不平事。”赵虎也拍拍胸膛。
白不易不禁伸手抚额,他恍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东西?
“为了爱和正义....”这两人还在不停给自己加戏。
白不易赶紧拍拍手,阻止到:“是是是,两位英雄稍等,我们这就准备出门。”
...
当白不易真的背起那把玄铁重剑的时候,差点被压得背过气去。
他无奈的给自己换了几个姿势,发现怎么拿都很别扭,还不省力。
适应了好长一会儿,才能勉强的背在背后。
等这一队人出发的时候,白不易看着尤其显眼和别扭。一个俊秀的少年,洗的发白的青衫儒袍,身上却背着一柄跟他身高差不多的巨大长条包裹。张龙和赵虎一直冷着脸,左顾右盼的警惕周围。阮芳芳第一次手中没拿书,说不清楚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感觉很不适应,于是一脸茫然的走在旁边看着艰难前行的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里的桃林却不在了,那些纷纷扬扬落英缤纷的美景,似乎随着陶夫子一起去了。
树木开始开裂,干枯,在阳光下丑的像张着一张张怪异的嘴巴。
镇子中的人似乎都在桃林里,还有一大堆外来的人对着陶舍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什么。白不易看着枯憔的桃林,一时间心中也有些伤感。他只是在心中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总感觉陶夫子还没有死。
也许还在某处的桃林中教学生。
也许还在某处的溪流中垂钓。
白不易,就是感觉夫子还活着。也许,自己还有相见的一日。
贴着胸膛的内包中,一枚小巧的印记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白不易并没有注意到,至他走过的地方,一株株的野草正在疯长,路边的小花忽然绽放。
行至桃林深处,竟传来一阵阵的歌声:
一番番青春未尽游丝逸
思悄悄木叶缤纷霜雪催
嗟呀呀....昨日云髻青牡丹
独默默桃花又红人不归....
白不易叹了口气,脚步倒是轻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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