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城。
樂伯府。
府门大开,樂伯府的管事十分礼貌的请来了一名贵客。
此人身着红衣,腰配长剑,披头散发,张狂至极。
“西门公子这边请。”身穿青衣的管事重重的作揖说道。
片刻之后。
西门宴进入了樂伯府会客厅。
樂伯府的傅员外与其夫人并未敢高居其上,只敢坐在厅下。
西门宴进入大厅以后,看了一眼神紧张的傅员外和明显惧怕自己的夫人,于是讥笑道:“江湖不理朝事,庙堂不问江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傅大人退休返乡,心有不忿,想要买凶杀死以前的政敌不成。”
“西门公子,您误会了,小老儿退休返乡,莫说江湖之事,就是朝堂之事,也不愿过问,此番小老儿冒昧邀请公子来府,实为妖魔鬼怪之事。”傅员外作揖说道。
“你说什么?哼!妖魔鬼怪之事于我何干?”西门宴眉毛一瞪的说道。
这西门宴面相俊朗,可却气势惊人。
这一声厉吼,竟将傅员外夫人吓得一抖,好悬没有哭出来。
“西门公子,此事说来话长,且听老夫祥说。”
“犬子傅聪交友广泛,喜好与友人去烟花之地。”
“两日前,犬子从采环阁画舫回归,时而疯癫,时而萎靡,在疯癫时便口口声声说要和那采环阁的姑娘在赴云雨,在萎靡时,双眼漆黑,口吐白沫。”
“老夫请了郎中,郎中说我儿子是阳虚之相,精气枯竭,只怕命不久矣。”事关儿子,傅员外越说越是激动,几乎忘了他眼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江湖豪客。
铮!
西门宴腰间长剑出鞘。
一抹寒光抵住了傅员外的脖颈。
“老东西你什么意思?你儿子阳虚不举关我屁事。”西门宴语气深冷的说道。
“西门公子,那采环阁可是您的产业。”傅员外说道。
“哦,傅大人莫非是想找本公子赔偿?”西门宴揶揄的笑道。
“西门公子,您误会了,且听我说完。”
“犬子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小老儿死马当作活马医,请了一个游方道士。”
“那游方道士颇有几分道行,他见我儿症状,便断言是被狐妖所迷,更是断言公子的采环阁必有狐妖。”在锋锐的剑尖之下,傅原外快速地说出了原委。
“老家伙,你既然说那道士颇有几分道行,那就让他去除妖,找我来做甚?”西门宴微眯的眼睛说道。
“西门公子,想必你也有所察觉吧。”一个醇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房门之外,一名两鬓斑白,仙风道骨的道人手持浮尘朗声说道。
西门宴收了长剑,整了整衣衫,对着道人抱拳说道:“敢问道长高姓大名?”
“不敢,贫道穆方祥。”青袍道人穆方祥谦逊的说道。
“穆道长,我们这边详谈。”西门宴不愿与官宦为伍,反客为主将此地的主人傅员外抛到一边,带着穆方祥道人去一侧花园详谈。
两人落座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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