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葡萄园回来后,没过多久,警/方就收到了绑匪寄来的恐吓信。
100亿日元,是绑匪在信上所要求的赎回金。
这封信是早上被人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路边捡到的,那时候刚人来人往,无不知道到底是谁“不小心”把这封信从背包里“掉落”了这封信。
信上面的所有的字都是从报纸上剪下来,一个个拼接而成的。
毛利小五郎盯着这封信看了足足有10分钟之久,眼睛里满满红血丝,最终在毛利谦也不留痕迹的皱眉下,毛利小五郎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他愤怒的站起身,带着毛利兰出发再次去了警视厅。
毛利谦也也跟了过来,毛利小五郎在里面开会的时候,他就和江户川柯南以及毛利兰一起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着。
江户川柯南在毛利小五郎的袖口上放了一个窃听器,此时专心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
毛利兰精神状态也很不好,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将脸上的哭痕洗去,重新回到长椅上坐着,眼神坚定的等待着会议室内他们讨论的结果。
100亿日元啊。
但对于富可敌国的铃木财团来说,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数目。
明显,绑匪的目标绝对不在钱上面。
会议讨论了很久,中途,通信科把数据报告送了过来,正式把犯罪的范围锁定在东京这座繁华的城市内。
“东京这座城市也不小啊。”
安室透手里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地图,手握一支笔装模作样的在地图上圈圈点点,他将东京的京浜东北线用黑笔圈了出来,“今天早上,在京浜东北线的铁路旁边发现了一具全身赤//裸的高中男性尸体。”
毛利谦也幸灾乐祸起来,“短短一周内,就出现了三起案件,警视厅刑事部那些家伙估计要忙得焦头烂额吧。”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安室透摇摇头,“等你听完那个死者的名字你再高兴也不迟。”
“是谁?”
“酒井清,酒井爱理同父异母的哥哥。”说着,安室透将夹在腋下的档案袋递给了毛利谦也。
酒井清,17岁。
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过书了,离家出走后跟在不良分子后面混社会。
照片上酒井清染着黄色的头发,打着耳洞,左耳带着骷髅耳钉,整体看上去就和种花家贵族的杀马特一样,他拽着一个初中生的领子,和后面的小混混一起,正凶神恶煞般的拽着某个初中生的衣领,索要着保护费。
“这样的人,居然是酒井爱理的哥哥?”毛利谦也难以置信道。
“好像是酒井爱理的父亲离婚之后,又娶了现在的妻子,生下了酒井爱理。因为父母灵异的关系,从小酒井清就要远比别的孩子叛逆,他的父亲也特别不待见这个儿子,酒井清离开家之后,作父亲的居然一次都没有去找过。”
“这种家庭原本就是畸形的。”毛利谦也点评道,“也难怪酒井兄妹的性格没一个是正常的了。”
“BINGO~~”
安室透打了一个响指,两个人走出了警视厅,在路边上居然又遇到了神野薄荷。
大小姐今天刻意打扮过了,微卷的深蓝色头发长至腰部,耳边别着湖绿色的发卡,她穿着日本最近流行的休闲西装,下身配着一条和西装同样颜色的百皱裙,白衬衫绿白条纹的领带,一双小白鞋将她的双腿衬托的又长又直。
她睫毛卷翘,眼睛水灵灵的,如同一颗被水洗过的玻璃珠子,干净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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