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梅和王怀山下了瓶山,回到山下的营地,这王怀山一进军帐就是一阵谩骂:“没想到这罗老歪竟然请了个蛊师,还真是够谨慎的。”
祝红梅给王怀山倒了碗水,说道:“看来是我们平日里太过张扬了,今晚我先做法试探一下,看看这蛊师的本事。”
两人平日里对付其他军阀,多用方术,想必是这方面引起了罗老歪的警惕,这才出现今天的局面。
王怀山见祝红梅今晚要斗法,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但是祝红梅性子执拗,劝不得她,只好道:“红梅一切小心为上,大不了这瓶山的宝贝,我们不要了。”
祝红梅听到王怀山这话,心里高兴,正想着回话,就听到营帐外传来着急的喊声:“师长,出事了。”
来人很是着急,但是却不敢直接进来这营帐,在营帐外徘徊不定。
王怀山与祝红梅对视了一眼,然后喊道:“进来说话。”
营帐外高高瘦瘦的一个军汉,小跑进来,恭恭敬敬的给王怀山行了一礼,然后报告道:“师长,营地里有好几个人病了,好像是......是瘟疫。”
这军汉神色慌张,西山可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瘟疫,如今这军队里出现这般情况,顿时就是人心惶惶。
王怀山脸色一沉,道:“带我去看看。”
王怀山倒是不怕瘟疫,毕竟自家婆娘就是玩药玩毒的好手,所以敢第一时间过去看看稳定军心。而祝红梅脸色忽然间变得阴沉起来,她大意了,对面可是一个蛊师,只怕这是对方悄悄下的黑手。
王怀山与祝红梅来到这染病的士兵营帐时,这七个士兵已经被众士兵隔离起来,关在一个大营帐内,王怀山手底下都经历过西山的瘟疫,这反应倒是不慢。
王怀山和祝红梅刚到这里,就想掀开营帐走进去,一旁的副官犹豫了一下,劝道:“夫人这......”
王怀山道:“不用担心。”
然后掀开营帐走了进去,那出声的副官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这营帐七个士兵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都在不停的咳嗽,斑点状的血沫不时被咳出。他们肌肤溃烂,成红斑点状,不时有鲜血渗出。
祝红梅进来也不碰这些个士兵,瞧了一眼,然后转头对副官道:“出去告诉大家,这不瘟疫,是中毒了,我能治。”
副官一听不是瘟疫,松了口气,喜道:“我这就出去。”
副官一出去,就嚷嚷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回到自己岗位上,夫人说了不是瘟疫,都散了。”
簇拥在营帐不远处的士兵一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三两两讨论着就散开了,只要不是瘟疫就好,至于他们有没有救,关自己屁事。
只不过有些个胆小的家伙,不大相信,趁着副官准备离开,凑了过来偷偷递上香烟,问道:“长官,真不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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