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么多年感情那么多年守候都化为乌有,留给我只有隐隐约约丝丝牵绊的疼痛。我张含煜最近咋这么倒霉吗?老天爷呀!你欺负我一一欺负我一一。玉兰,她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下午她眼泪汪汪地把我扇了几耳光,赶出了她房间。”
张含煜一边在顺和饭店难受地喝着酒,一边痛心地自言自语道:
“不一一不一一可能一一,玉兰不可能不爱我,她是爱我的,她只是一时伤心生我的气。嗨一一,瞧我上午咋这么马虎,开了免提,伤我苦她。张含煜,你活该一一活该一一。”
“含煜,你不能再喝了,你再喝下去,会死人的。”
饭店年过四旬的老板娘见张含煜喝得醉熏熏地,不停地自责着,她急忙走向他,夺过黑漆方桌面上的啤酒瓶子,关心地说道:
“你谁呀!我死不死要你管,你还我的酒一一还我的酒一一。”
张含煜眼泪汪汪地去抢酒瓶,他扑了空,很快地踉跄着爬在了桌面上,随即他恼火地冲老板娘喊道:
“含煜,我是顺和饭店张嫂,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男女恋爱多半会磕磕跘跘,好事多磨,那姑娘生你气,是在乎你。”
“臭女人,我们的事要你说呀!我不知道处理好吗?”
“雪芹,他喝多了,你能和他说清楚吗?啤酒喝不死人,你还是把酒给他让他喝,回房睡觉去。”
身材魁梧,胖乎乎的赵三江老板劝老婆道:
“老公,那你多照顾他一会儿,我先回屋了。含煜是好孩子,他很可怜。”
“嗯哪!”
“臭哥哥一一,臭哥哥一一,我赶你走,你就走吗?死猪头一一死猪头一一。可这个笨猪我却想他念他,今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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