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洪峰的报告,商皇气的身子颤抖,猛地一拍龙案,群臣皆是低下头噤若寒蝉。
“去,将那个混账给我拉回来乱棍打死!”
这时,虞德寿拱了拱手道:
“陛下,此事的前应后果还未查清,且不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你告诉朕,一家一百多口人,全部惨遭杀害,其中还能有什么隐情?”
商皇怒吼道。
“陛下,此事,的确另有隐情……”卢洪峰道。
“末将在荀家的一间密室中,发现了一把龙椅与一套龙袍!”
“你说什么!”商皇脸色一变。
下面的群臣也是议论纷纷,无不面露震惊之色。
“是的,陛下,龙椅就在那密室中间,而龙袍,就在龙椅上面盖着!”
“臣观那椅子上有薄薄的一层灰尘,想来应该是放了有些天了,那龙椅,末将发现之后丝毫未动……”
“龙椅当时是末将手下的一个小兵发现的,禁卫军近千名将士皆可作证!”
听到这些,商皇陷入沉默,脸上带着痛苦之色:
“朕自认为待他荀家不薄,他为何要谋反?”
“陛下!”
这时,晏宜民站出来,微微行礼:
“臣以为,殿下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必然是发现了荀家谋逆的证据,所以先下手为强,斩杀了他们!”
晏宜民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陛下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他知道,这只是在演戏而已。
陛下,是比任何人都想要让世家消失的。
所以,今天演这出戏,就代表陛下要对世家动手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仓促的在这个紧要关头动手。
“右相大人此言有些武断吧!”
一个荀家派系的官员听到晏宜民的话,脸色阴沉的站了出来。
“陛下,仅凭一把龙椅,一件龙袍,就认为荀家谋逆,是否有些太牵强了?”
“混账!”
张显民猛地站了出来,直指着那个官员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身为我大商官员,发现有人谋逆,还敢说出这等混账话!”
“老夫问你,私藏龙椅龙袍,是否有意谋反?”
“这……”
那官员额头瞬间渗出一层冷汗:“是……”
“那老夫再问你,谋反,该当何罪?”
“这……或许是有人栽赃嫁祸……”
“哼!”
卢洪峰走了上来,脸上充满杀气:“这位大人,你这话,是在怀疑本将吗?”
“或者说,你认为是中陵王殿下在栽赃嫁祸荀家?”
“陛下,就算荀家谋逆,也轮不到殿下出手吧?”
“应该交由大理寺和刑部会审!”又有个荀家派系的官员站了出来,帮那人解围,顺便发表意见。
“怎么轮不到了?”晏宜民冷笑道。
“你可知,殿下乃是锦衣卫指挥使,有先斩后奏,私设公堂之权?”
那官员无法反驳,便冷哼一声道:
“身为皇子,灭人满门,毫无人性!”
商皇却突然冷哼一声:“卢洪峰!”
“末将在!”
“将此二人,还有所有与荀家有牵连的人,统统打入大牢,听候审查!”
商皇指着那两个站出来哔哔的官员,脸色阴沉。
连谋逆这样的大罪都敢站出来替谋逆者解围,可想而知这些人对朝堂的危害到底有多严重。
“诺!”
“陛下,万万不可啊!”
这时,刑部尚书聂台站了出来,连忙喊道:
“此事应交由我刑部调查之后方做决断啊!”
“退下!”
商皇额头青筋暴起,怒喝一声,将聂台呵斥了回去。
晏宜民扯了扯聂台的衣袖。
这家伙是憨的吗?没看到陛下正处于盛怒当中吗。
“陛下,此案不能草率啊!”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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