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气的当场呛声,这锅不敢背,背不起。
周颖没有选择意外摔倒这样容易脱罪的办法就是害怕万一摔不掉孩子怎么办呢,那岂不是白做无用功,要做就一击毙命。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包堕胎药下去一准能让你打掉孩子,绝不可能有意外了,这样一来不用搞第二次。
方法虽然很蠢却简单有效,抓住了又怎么样,反正你孩子也掉了,我也不亏。
何况她自己也明白,太子妃不是你想废就废的,这是要朝堂百官共同商议才行的,皇后说了也不算。
“皇后娘娘的话,确实是我三人打理的,但每一次送进去的东西都有检查还有经手人签字画押,账目我都留着呢。
马氏是因为吃了堕胎药而落胎的,而东宫的御膳房是太子妃在管着,我们没有插手过。”
慧兰直接点名关键点,吃进嘴里东西不对才落胎的,不是其他人的事。
“没错,是吃了东西不对落胎的,来人去给我搜,尤其是荷香的屋子和床铺,给我翻过来仔细的搜。把荷香摁住,不许她咬舌自尽。”
皇后一连串的命令下去,立即有人执行,直接就卸掉了荷香的下巴,想跑想自杀,没门。
“呜呜呜!”
荷香双手被反压,完全没办法了,拼命的摇头想要辩解,奈何下巴被卸掉了,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李嬷嬷亲自带人进去搜,果然在床底下搜到了药包。
“回娘娘,搜到了,和汤里的味道是一样的,荷香身上也有这种味道,应该是没来得及清理。”
李嬷嬷的鼻子很灵光的,一下就确定了。
荷香真的是没时间,过年忙乱不假,但人也多,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得已她只能亲自动手,找机会才能把药下进去。
马氏是假孕且身体壮实不需要喝安胎药,只能下到汤里,进门还有人验毒,这就更麻烦了,只能从膳房找机会,只有那人多眼杂,可以找到一丝空挡。
“给我打,狠狠的打。”
皇后要气疯了,这样严防死堵都让她做成了,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就没了,再怀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而且就算再赛一个马家女也不容易,一则皇帝不答应,二则马家女没有适龄的姑娘了,三么三年采选一次,等侍寝怀孕且有得等了。
“太子妃,你给本宫一个解释,我和你周家没完。”
皇后疾言厉色,凶狠的怒斥。
周颖跪在地上平淡的开口,“是有人想要栽赃加害与我,东宫清晖园是唯一有药材的地方,丁氏懂医,她和马氏早就结怨,大家都知道,凭什么说我害人。”
坚持要拉慧兰一起死,决不能放过她,要没有她自己不能落到今日的地步。
皇后扭头眼神不善的盯着慧兰。
“回皇后娘娘,清晖园确实有药柜还有不少药材,但每次从药房拿了什么药材,是多少克,都有记录经手人是谁有摁手印签字画押。
每次我取了什么药材用了多少克每一笔都有记录,包括日期谁去药柜帮我拿出来的,全都有记录。
而且马氏吃的是落胎药,大寒之药是可以查出来的,对应可以寻找我药柜里有没有这种药,有的话少了多少?
而且荷香曾经不止一次出宫过,去了哪里不至于完全杳无音信,可以去查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确实懂医理,想诬赖我可没那么容易。
而且药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害人的药卖出去必定有记录,而且记录会比平时要详细很多,荷香应该在他们的记录当中,是为了防止被反咬一口,这一点大家通用,肯定能查到。”
慧兰笑了一下,“荷香不算精明人,她去而不是周家人去,说明周家人不知道她们主仆干的事,此时去查药铺完全来得及,周家应该还没有抹掉痕迹。等天亮可能就来不及了。
我记得荷香有个亲弟弟吧,听她跟丫头提过,捏住她弟弟不怕她不吐口。”
慧兰神态平和从容,一连串的分析合情合理。
“我的清晖园随时可以清查,药材是个很容易被人做手脚的东西,因此药材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记录就没有停下过。
包括我院子里的奴才收了多少赏银,谁给的都有记录,隐瞒不报视为偷窃,丁香秋云把本子拿给皇后娘娘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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