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司马渊直摇头,刚刚钟会老儿说什么表哥都是喏喏喏的,他都来不及阻止,这下又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走了几个街口,唐毅还是三魂不见六魄的样子,司马渊一把把唐毅拖进了边上的食肆,好巧不巧,进的又是悦来居。
司马渊拽着唐毅坐下,顺手接过小二手里的茶水,一股脑儿的泼在了唐毅脸上。
唐毅怔怔的看着司马渊,然后爆发出了一声杀猪一样的惊叫。
司马渊瞪着唐毅,“回神了?叫得像杀猪一样干嘛?”
唐毅一脸悲壮的看着司马渊,“你泼就泼了,为什么拿的是开水?”
司马渊感受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的确余温尚存,自己一时愤懑,倒是没有在意这是开水,心中略有歉意,于是开口道,“老子泼不死你,你个二百五!我泼的就是开水,烫死你图个清净。”
唐毅无辜的看着司马渊,“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合着前面答应钟会老匹夫那件事情的人不是你是吧?”
唐毅木然的摇摇头。
时间退回到半柱香之前……
(本章完)
内堂中,钟会老儿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年轻,都有一副好皮相。司马渊虽然没有任何个人勇武,倒也才思敏捷,唐毅为人热忱却又油滑至极,更重要的是钟靖这小丫头还对他起了心思。
司马渊和唐毅两人走入内堂,对钟会行了礼数,便静静的站在一旁。
钟会品着茶看着这两人也不言语,只是用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打量着他们。
唐毅有些受不住了,开口问道:“钟老爷子,不知道召见我们两个小子有何赐教?”别看唐毅平时大大咧咧的,该到的礼数是一点都不少。
“呵呵,唐家小子,你的事请稍后再说,子才,你可有怨恨老夫啊?”钟会撂下唐毅,看着司马渊。
“小侄不敢,更何况是家父提出的退婚,倒是驳了钟老爷的好意了。”司马渊正正经经的作揖道,这事在他心里倒也的确是不怪钟会,更何况司马渊对这包办婚姻是没什么好感的。
“罢了,子才贤侄,”钟会换了称呼以表亲近,“你和流雨小子大闹了我这招亲,倒是准备如何收场啊?”
“要不您处理了流雨兄长吧,也好为这黎民百姓除了一害。”司马渊话音刚落,唐毅跳起来掐着司马渊的脖子,怪叫道:“好你个司马渊啊!过河拆桥,翻脸无情是吧?要死我也要拖上你!”
“都别闹了!”钟会实在看不过去了,“哎,姓司马的果然都是聪明人啊,你是明知道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是吧?”
“叔父谬赞了,您要是真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也不会特意留下我们了。”司马渊抬起抵着的脑袋,对着钟会暧昧一笑,“想来是我这表兄好事将近了吧?”
唐毅听了这话,正纳闷呢,耳边传来了钟会的声音,“唐毅,我家钟靖中意于你,司马渊和离春的婚事作罢了,但是两家的关系还是要系在一起的,所以明日老夫就会向你唐家提亲。”
这礼数上应该是男方向女方提亲,但是既然是招赘,那一切都是反过来的。想到招赘,唐毅倒也没什么,他父亲就是招赘入的唐门,两兄弟都跟母亲姓了唐。
本来想反抗的唐毅想到钟靖眉清目秀的样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倒一时也是痴了。浑浑噩噩的应承了一番便出了钟府。
路上司马渊直摇头,刚刚钟会老儿说什么表哥都是喏喏喏的,他都来不及阻止,这下又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走了几个街口,唐毅还是三魂不见六魄的样子,司马渊一把把唐毅拖进了边上的食肆,好巧不巧,进的又是悦来居。
司马渊拽着唐毅坐下,顺手接过小二手里的茶水,一股脑儿的泼在了唐毅脸上。
唐毅怔怔的看着司马渊,然后爆发出了一声杀猪一样的惊叫。
司马渊瞪着唐毅,“回神了?叫得像杀猪一样干嘛?”
唐毅一脸悲壮的看着司马渊,“你泼就泼了,为什么拿的是开水?”
司马渊感受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的确余温尚存,自己一时愤懑,倒是没有在意这是开水,心中略有歉意,于是开口道,“老子泼不死你,你个二百五!我泼的就是开水,烫死你图个清净。”
唐毅无辜的看着司马渊,“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合着前面答应钟会老匹夫那件事情的人不是你是吧?”
唐毅木然的摇摇头。
时间退回到半柱香之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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