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目露喜色,拱手一礼应道:“末将在。”
“速去整备麾下铁骑,随我一同出战。”张辽将早就想好的应对之策脱口而出。
成廉严肃的答道:“诺!”
张辽统领两千铁骑,进入圜阴县境内时,白波谷黄巾军部将韩暹统辖五千马步军在要道之上扎下营寨等候着张辽。
当斥候将消息传入耳中时,张辽讪笑道:“白波军嚣张到了如此地步吗?竟敢明目张胆的专门向我挑衅?”
成廉说道:“郭大兴起于白波谷以来,在西河和太原两郡劫掠无度所向披靡,以防对方伏兵于暗中,还是要小心应对。”
张辽自然慎重,于是在距离韩暹五十里处饮马歇息。
不到一个时辰,得到消息的韩暹竟然主动离营,朝着张辽的营寨直奔而来。
韩暹确实没有设伏,此番奉命出战就是为了给西河太守一个下马威,以武力作为威慑让张辽龟缩于离石县安享富贵,白波军往后行事,西河太守不敢拥有过问的胆量就行。
想要实现这一目标,就得堂堂正正的击败西河太守。
白波军起义以来,在西河郡和太原郡内没有遇到敌手,只有白波军在劫掠四方横行无忌,并无遇到多大的阻碍,就连距离白波军不远的护匈奴中郎将和度辽将军所辖的兵马都不敢随意的同白波军为敌,白波军确实有骄横的资本。
当张辽和韩暹率领两军对阵时,张辽的表情极其郁闷,被人如此无视确实让人气愤,不过转念一想也就理解,只是因为他在西河郡内没有足够的震慑力。
只要多杀几颗白波军的头颅,他坚信,白波军自然会畏惧他。
“来者何人?韩某刀下不斩无名无姓的鼠辈,速速向你家韩爷爷报上名姓。”韩暹一马当先,倨傲的目光满是戏虐的瞅着张辽。
张辽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是西河太守张辽。”
“哦?”韩暹一声惊呼,不可思议的道:“你竟然是西河太守张辽?不会是冒名顶替的胆小鬼吧?”
他确实大吃一惊,不曾想到西河太守竟然有胆量亲自来同他交战,往日劫掠四方之时,那些高高在上的郡县大员只有安守城池自保的份儿,可不曾有人主动出战过。
“我确实是西河太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张辽自然要藏拙,不能太锋芒毕露,对于白波军的头头脑脑他不在乎,杀了也就杀了,韩暹麾下的士卒基本上都是民夫,他想着尽可能的降服,不管是收纳为兵还是屯田,都是绝佳的用途。
韩暹大笑不止,在他看来硬着头皮出战的张辽尽显胆怯之色,他都以爷爷自称藐视张辽,张辽都不敢反驳半句。
“爷爷手中的大刀杀人无数,就是没有宰过一郡太守的脑袋,那位张郡守,快快伸张脖子等着你家爷爷来杀如何?”
韩暹嚣张无度,越发目中无人。
张辽心底淡然,自然满意自己的示弱计策能够顺利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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