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没有推辞,直接伸手将丹王普济递来的舍利子接了过来。
这舍利子有丝丝温热,握在手中倒是十分舒服。
“大师,能告诉我,你为何如此帮我吗?”
丹王普济微微一笑道:“不是帮你,而是帮南疆的芸芸众生。白公子,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知道你身负血海深仇。可冤有头,债有主,就不要滥杀无辜了。天符阁并非都是恶人,有的人你可以杀,也该杀,但有的人,能饶就饶了吧!”
白子墨听此,赶忙郑重地道:“大师放心,晚辈向你保证,绝不滥杀无辜。”
丹王普济满意地道:“好,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一看丹王普济要走,白子墨当即陪伴而行。直到将丹王普济送出了将军府,白子墨这才一个人走回了母亲的房间。
“丹王普济真是高人,竟然还有通晓万事之能。这样的高人,怎么会甘心待在南疆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不过不管怎样,丹王普济都帮了他一个大忙,有这颗舍利子在,至少七天内,他是安全的。
七天的时间对他而言其实并不充足,他要在七天内搭救舅舅季晨一家,还要在七天内除掉天符阁的阁老为父亲报仇。现在母亲还昏迷不醒,他根本不能离开。
所以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须抓紧一些,早做准备。
房中的苏震天一见他回来,当即开口问道:“普济大师送走了吗?他有没有格外交代什么?”
白子墨听此,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跟他随便聊了一会儿。师父,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娘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势?究竟是何人伤她至此?还有那封冒我之名写给我母亲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白子墨的一再追问,苏震天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全盘托出。
三天前,季枝花收到了一封信,信的署名就是白子墨。本来对这封信的真假,季枝花也不敢确定,毕竟她没见过白子墨的字迹,母子之间也从未有过书信往来。
可信内却写了不少关于北疆的事情,还提及了母子二人往日的种种。
季枝花看过之后,觉得这封信十有八九是白子墨所写。因为白子墨之前确实去了北疆,因为只有白子墨才会清楚他们母子之间往日相处的点点滴滴。
书信的最后让季枝花去四通镇外的林中相聚,而四通镇却是大威国与青云国之间的隔离地带,无论是大威国的人,还是青云国的人,都不敢轻易踏足。
担心白子墨有危险,季枝花决定多带一些人去,这样就算大威国或者天符阁有人暗中下手,也能多些防备,也能全身而退。
也好在季枝花带的人不少,如若不然,她根本不能活着回来,已经死在四通镇外的林子里了。
暗中信中约定的时间,季枝花领兵抵达了四通镇外的林子里。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刚刚踏入林中,林子里便突然起了浓雾。
雾中有毒,虽不致命,却会让人全身无力,行动艰难。
而恰在这时,一群蒙面人从林子的四周冲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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