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木伸手抓住上面的黄布,向上掀起,而掀开的瞬间,忽而有几支银针飞出,好在东方木轻功极好,这才躲了过去,铁笼旋即裂开,黄布落入潭水中,萧飖将丝绸一扯,收了绕指柔。
此时再看,那铁笼中哪有什么五岁孩童,那里面只有几个配着软剑的黑衣人。
戒尘瞳孔皱缩,低声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带头的黑衣人是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子,她媚眼如丝,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中的软剑,道∶“司空朔,乖乖回来吧,你逃不出司空家的手掌心的,家主略施小计你就上钩了,由此可以看出,你还嫩的很。”
戒尘表情十分不善的说∶“樊霜……宁儿呢,你们把宁儿藏哪了?”
“少主无需担心。”樊霜笑道∶“祭祀提前了一天,司空宁早已被烧死在秋风台上,你现在跟我们回去,已经不用以身献祭了。”
“什……什么?”
戒尘似乎是失了魂,盯着樊霜盯了一会儿,随后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樊霜带着嘲笑的意味看向戒尘,道∶“啧啧啧,真可怜啊,可怜了那孩子,到死还心心念念他的哥哥会回来救他,司空朔,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司空朔呼吸紊乱,颤抖着重复道∶“因为……我……”
“糟了。”萧飖道∶“这和尚情绪不稳,会遭到体内寒毒的反噬……”
话音刚落,戒尘的表情便更加痛苦,他挣扎着捂着自己的胸口,随后吐出了一口黑血。
寒毒噬心,再这样下去不行。
萧飖走到戒尘身边,点了他周身大穴,抑制寒毒,随后抽出弯刀对着那个叫樊霜的女人,道∶“司空家也算是江南赫赫有名的世家,不想竟会谋杀一个五岁孩童,当真可笑。”
樊霜毫不在意的说∶“小丫头,司空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快点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我呸。”萧飖反手拿着弯刀,刀刃向外,道∶“这世上还没有人能让我让开,我今天就要带着和尚走,你带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樊霜剑芒划过,朝着萧飖冲了过来∶“自不量力的小丫头。”
东方木眼疾手快拖走了戒尘,免得他被两边的剑气所伤。
玉兰也抽出短刀迎了上去,旁边的两个黑衣人见状,上前拦住了玉兰。
这个樊霜的武功很高,竟然与萧飖不相上下,宇文璟在旁看了一阵,也默默的拔出了宝剑。
樊霜此人虽然打斗上不占优势,但她身上暗器极多,像刚才那种银针,几乎是弹指间便可飞出三两支,且每一支都涂满了不知名的寒毒。
东方木帮戒尘运功稳住体内的毒素,一边运功还一边愤愤道∶“你们家人可真够无赖的,明明是他们杀了个自家孩童,凭什么要将罪责推倒你身上,我说你这人怎么妖里妖气的,看来跟你家族有很大的关系啊。”
宇文璟终于忍不住提剑加入了战斗,樊霜虽然武功不弱,但终究敌不过两个人,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是被玉兰牵制的死死地,分不开身。
玉兰拿着短刀,打起架来就跟要拼命一样,招招致命,说实话,这孩子打斗时没有多余的动作,若加以训练,定会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萧飖又一次将那红色绫罗飞出,口中道∶“破刃,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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