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把他忙的不行。
第三天下午,他早早的和府尹以及府衙的官吏们告别,就提前回家。
准备第二天就要去户部上任了。
陈逍心情沉重,离开了府衙,走在大街上散心,身后,周班头和赵班头以及一些衙役捕快跟着,算是给陈逍送行。
大家心情都挺沉重,毕竟这个年纪不大的陈推官,确实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感觉。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确定了陈逍已经被陛下换工作的胡天佑,开心的不行了。
他心想,你陈逍丫的不是推官了,你没司法权力了,这下在你面前猖狂,你又能如何?
于是,他带着十几个打手,打听了陈逍的位置后,牛逼哄哄的就去找陈逍了。
他要嘚瑟,他要作死,他要让陈逍看不惯他又拿他没办法。
大街上,陈逍正走着,和周班头赵班头他们交代一些事。
就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正是胡天佑。
“哟?陈推官?”胡天佑笑着说:“听说……不是推官了?哎呀,恭喜陈大人荣升呀。”
陈逍眯了眯眼睛,心想老子这两天太忙了,没空收拾你,你丫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没记错的话,陛下让你终身禁足吧?”陈逍戏谑开口。
胡天佑说:“那又如何啊?陛下跟我是一家人,我是他老丈人,一家人说的话,你个外人,你当真了,哈哈哈……”胡天佑哈哈大笑。
陈逍也笑了,继续说:“有道理……咦?你突然出现,不是巧合吧?”
胡天佑嘿嘿说:“不是,当然不是,哈哈哈,你看看,我这轿子里,是谁?”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轿子。
一个打手把轿子掀开,里面,一个被绑起来的少女露出来。
少女口里塞着东西,被绑的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大人,这是上次大街上,胡天佑调戏的那个少女!”赵班头开口,声音有些发抖。
胡天佑说:“哎没错,就是她。哎呀,想想,那天就因为老子调戏了这个女人一下,摸了一下她,亲了一下她,准备把她带走玩玩而已……
身为皇亲国戚,老子对这个平头百姓就这么一点点要求,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想法……却让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狗腿子捕快,跑过来管老子闲事……
害的老子,被陈逍你这个狗东西抓起来,让老子受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还被折磨成那样……这都是因为她。”
陈逍皱眉:“胡天佑,你今天又开始猖狂了呀,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给老子闭嘴,以前老子忌惮你三分,可现在,你不是推官了,你没了可以执行的司法权力,你现在,还敢猖狂?”胡天佑大喝。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对此,胡天佑毫不在意,反而越发的得意。
他甚至看着陈逍说:“这群捕快不是爱管闲事?还有惊喜呢!”
说着,他又往后看,另一个轿子里,全身裹着白布,伤势未好的李班头,被放在里面。
一老一少两个妇人,也坐在里面,被绑起来,在哭。
这一刻,陈逍眼睛里的杀气浮现了。
“老李……”
周班头和赵班头以及一些皂隶捕快都愣住了。
胡天佑诡异的笑了:“嘿嘿嘿,现在,人都到齐了,被我调戏的女人,管我闲事被我打的捕快一家。
他们被我抓了,我打算把少女狠狠的折磨一顿,把那个捕快带到府上,给他治伤,让他一家永远做我的奴隶。
这一切,我都要让你,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不是爱管闲事?现在,你们还敢管呀?陈逍?你还有权利管吗?”
陈逍没说话,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胡天佑觉得,陈逍怕了。
他继续说:“就在那天,我在街上调戏这个女人,我在街上,打了这个捕快。”
随即看着陈逍,继续说:
而今天,我要当着你的面,再做一次。我要当着你的面,扒光她的衣服,在轿子里把她折磨。我要当着你的面,把那个捕快再打一顿,当然,我不会让他死。哈哈哈哈……”
他疯狂大笑,随即不屑的对陈逍说:“可惜,你没有权利管老子了,所以,你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吧!”
说着,胡天佑诡异的笑着,转身,向着放着女孩的轿子去了。
陈逍身旁,周班头和赵班头气的握住刀,在纠结要不要冲上去。
身后的衙役捕快们,也都握紧刀。
周围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看到愤怒,可,他们什么也不敢做……
“陈逍,看着老子享受吧,哈哈哈……”
胡天佑已经走到了轿子旁边,他猥琐的看着里面的少女,嘿嘿笑着说:
“贱人,老子今天玩死你……”
后面,周班头和赵班头都忍不住要拔刀。
可就在这时,陈逍一把拔出了赵班头的刀,对着那胡天佑缓缓走了过去。
只见他提着刀,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
“我的确明天就要上任户部金部司主事了!”
“但,今天之内,我还是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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