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甜只好退而求次,不阴不阳地说:“我用得着你在那儿多事?”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病发了,宋甜甜突然扶着床头柜,呼吸沉重了几分,眼尾流露一抹薄红,看似脆弱得不堪一击,实际根本就是罂粟。
房间不小,但空气莫名闭塞,宋甜甜一把推开孟姜轩,扶着门把垂眼冷冷道:“把好你嘴上的门,不……”
宋甜甜愕然道:“你怎么在这儿?!”
晏修眼底泛红——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却有躁郁症。
不必说,这是以前得的。
为什么呢?
晏修有几秒的窒息,一个念头冲上大脑,喧嚣着报复。
……封家。
封家……
宋甜甜因为病大脑反应慢了几秒,然后立马转过弯来——孟姜轩这是怎么?和晏修串通好了,来套她的话?
怎么?孟姜轩其实一点都不想帮她对吗?所作所为都是假的对吗?都是虚伪的敷衍,裹在愧疚之下的不得而为之?
其实孟姜轩就是想知道到底谁才是晏修的女儿对吗?他就是故意来套话的对吗?
肯定是——肯定是!
她就说嘛,孟姜轩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所谓“浪子回头”,不正是因为“利有所图”吗?
宋甜甜本就不稳的呼吸立时变得更加沉重,眼底几乎在充血:“你偷听?”
宋甜甜尖叫:“你居然偷听?!晏修——孟姜轩!你们串通好了对吗?说好了要来看我笑话的对吗?!”
是不是都想看她尊严尽失、像条狗一样的跪地求饶?
不可能——不可能!她死都不可能!
不自由毋宁死,没有尊严,比没有自由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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