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小时，她感觉不大对，给陆子墨打了通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
那边的背景像是在宴会上，夹杂着各式各样的语言，还有悠扬的大提琴声。
陆子墨低沉的声线清晰传来：“酒会上。”
苏瓷：“位置发给我！”
陆子墨和一位端着酒杯上前的白人点了下头，穿过热闹的舞厅，走到清净的露台上，“你要来？”
苏瓷抬抬头，看到越来越暗的天色，有点不安，“到底在哪儿？”
陆子墨报了一座公馆的名字。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苏瓷平静地挂了电话。
开车到了公馆门口，苏瓷被门口的侍应生拦住了。
“小姐，请出示邀请函。”
大概看到她没穿礼服，表情还和电影里的特工如出一辙，侍应生面露警惕，拿起步话机，准备联络保全队那边。
苏瓷抬起头，就见一位身形颀长，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出来。
“她是我的女伴。”陆子墨站在拱形门口的台阶上，月色下，清风卓绝，目如寒星，及时替她解围。
侍应生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瓷跟着陆子墨走进去，穿过一条明亮的暖黄色过道，欢声笑语泼洒过来。
酒会上每个人都着装得体，女人穿着曳地长裙，男人穿着绅士燕尾服，在舞池中舞动身姿。
“我来之前，你跟哪个女人跳啊？”苏瓷笑着问。
陆子墨低着头，深目看她一眼，“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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