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并不是个善茬,他的心思藏的还很深,从那一日的晚宴就能够看出来。
长年混迹在朝廷和宫里的人,还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能有几个是真正的顽固子弟?
传言,果然不可信。
独孤澄敛下眸光,“顾大人要一起去见见吗?”
使臣摇了摇头,来人是想见殿下,他去了反而尴尬,“殿下去吧,臣先去处理昨夜那两个人的事。”
此时,姜酒正站在院子里,一点儿也没有平日里那一身顽固子弟的样子,反而……
看着院子里的人影,独孤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
朦胧的树形遮盖住了一切,声音,容颜……人。
书房里,男人正提笔画着什么,笔走龙蛇,流畅万分,似乎是对这幅画早就已经熟烂于心了。
宣纸上逐渐勾勒出美人的影子,画中人娇美倾城,一袭红衣灼灼,就像是枝头最烂漫的花儿,微风一拂,颤微着,楚楚动人。
阿宋看着自家主子勾起了唇角,眼底闪烁着诡邪妖异的光,就这样盯着画像,跟个痴汉一样,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半晌后,萧瑟停下了笔,画纸上的两个人靠的很近,一眼看去只觉是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阿宋,知道两个人站在一起是一个什么字吗?”男人的唇似笑非笑的上挑,眼里,声音里,包括心里,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眸中泓光清透,语调依旧散漫,但是阿宋却听出了他的得意和炫耀!
狐疑了看了自家那笑的跟个神经病一样的主子,他每天都在怀疑主子会不会在某一天忽然就疯了,阿宋回答,“从啊。”
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就是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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