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和匆忙赶来的裴三哥擦肩而过。
……
裴秋丰冲进吴家,一看见四弟虚弱无力的模样,他眼底满是压抑的狂躁。
他刀削似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恨恨地瞪了吴洪兰一眼,旋即手脚利索地背起四弟。
“别怕,三哥带你回家。”
裴冬藏艰涩地弯了弯唇,他身子火烫。
绯红的面容埋进三哥的颈窝,像小时候那样,两只胳膊搂紧了三哥的脖子,这份松懈和依赖,代表全心的信任,更是罕见的,很少流露于人前。
裴秋丰红了眼,他咬着牙,稳当当地背着四弟往外走。
吴洪兰想阻止,可一步迈出,又倏地想起裴韶音方才的警告。
她顿时一僵,脸面铁青。
裴秋丰的脸色同样好不到哪去,他神色乌云密布,在踏出吴家大门的那一刻,他锐利的鹰眸陡然扫向吴洪兰。
“你身为女子,我是不敢拿你如何,也不能拿你如何,但你也有兄弟夫婿,你要是再敢贼心不死动我四弟,老子就废了他们!!”
他冷然转身,不再停留,长腿步若疾风。
当朝律例对女子有偏向,全是为了保护女性而专门撰写的。但就算没那些条条框框,身为男子也无法对女人如何。
别的不说,单单是女人的信香放出来,甚至都不需她们自己做什么,就能放倒一堆又一堆男人,令男人手软脚软的瘫痪在地,再无反抗之力。
吴洪兰一脸阴沉。
她望着裴家兄弟渐行渐远的背影,攥住自己的拳头。
“妻主……”
这时一名男子欲言又止地看向吴洪兰。
这人是吴洪兰的夫婿,长得虽不俊,却愁情万绪,看着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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