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嫌她穿的少,怕她衣着单薄染上风寒?
韶音扒拉着,拿下顶在头上的厚衣服,依言穿上。
等系好衣带后,她矜持有礼地微微一笑:“谢谢三哥。”
裴秋丰哽了一下,突然撇开脸。
“谢个毛?”
他不太自在,转身抄起一把斧头去劈柴。
韶音‘呵’了一声。
他耳根子一痒痒,心浮气躁。
这作精以前是这样的吗?
笑起来的感觉,那笑声给人的感觉……满奇怪的。
他狠狠搓了一下自己的耳根子,这才感觉稍微舒服点。要不然刚才那个‘呵’字,像是一把小钩子似的,像是能把他的魂儿给勾出来。
韶音说:“我等下要进城,你们有没有什么要买的?正好我可以顺路带回来。”
裴秋丰一怔:“你好好的进城干什么?”
“当然是败家呀,我要去潇洒。”
便宜老娘因事外出,离开前曾给她留下一钱铜板,按无雁国这地方的计算单位,这铜板一钱等于一千文,也可称之为一吊,等于是一两银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改善家境。
这穷日子她是真心受不住,所以决定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财路。
裴秋丰倒是没什么意见,如果说男人赚钱养家是分内之事,那么女人花钱败家更是天经地义,分工明确,职责所在。
不过……
“你等等!!”
裴韶音:???
裴秋丰风风火火地往外跑,不久,就见他牵着一条壮实的像牛犊子似的大黑狗回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黑狗吐着大舌头,冲着韶音这边乱叫一通。
裴秋丰一巴掌拍在大黑脑袋上:“闭嘴!再吵吵,老子把你牙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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