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蔡老头恨恨的捶了几下腿,却也毫无办法。
他心痛的看着花坛里的花花草草,跛着脚回去值班室里面拿出平时修理那些东西的铲子,准备把一些跟被踩出来的草再重新给填填。
陈戒在里面糟蹋了好一会儿,特别是外面这几层的个个歪歪扭扭。
蔡老头一边费力地低下头培土,一边心痛。
现在的学生不像话的也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好好的年纪不好好学习,在他们那个年代啊,想读点儿书都没钱,七八岁就要起早摸黑做事,就算能读点书,也要跑回去帮家里做事。
“咦,这个铁块是什么东西?”
蔡老头擦了擦一手的泥土,从里面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一个东西。
尾部吊着一个环,他套在手指上晃了晃,突然想到一件事。
“难不成刚才那小子是在找这东西?就算是找这个玩意儿,也不能把这些植物踩成这样啊,唉,这些孩子真的是。”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东西擦干净放进了口袋里,接着培土。
好不容易弄完已经在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蔡老头累的腰背酸痛的。
一个男生从值班室出来,刚好看到直起腰来的蔡老头。
“蔡爷,你怎么在这里呢?你叫我给你带的东西放在值班室桌子上了啊。”
是上体育课刚好有空的沈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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