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宇倩凶横的瞪了李牧天一眼,不依不饶。
李牧天点点头,一脸认真道:“你们这种人,俗称贱人,确切的说,是外表衣冠楚楚,内心却肮脏卑贱之人。”
“哗……”
围观者一片惊呼,随即,人群中又响起小声哄笑。
众人没想到,李牧天第一次认真应对,竟是直接把宇倩给骂了,从前后对话来看,又是宇倩逼着他骂出口,令人不禁发笑。
李鑫星脸色大变,李牧天这话出口,等于是把宇倩彻底得罪,以宇倩这脾气,事情很难收场。
宇家即便是旁支,不说金枝玉叶,那也是大家闺秀,尊贵的上等人,何曾有平民胆敢当面辱骂她,况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果然,
宇倩顿时炸毛,双目大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敢、骂、我……”
李牧天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所有辱我,欺我,谤我,笑我的,都是贱人。”
此言一出,人群嘈杂声瞬时消失,突然间的安静。
树上的鸟鸣声,一时间显得格外清晰。
李鑫星脸都黑了,心下叫苦不迭,李牧天一句话把很多人得罪。
萧玉茹本来不想引起太大冲突,正想劝回宇倩,听到李牧天这句,眼中闪过怒意。
想到可能是她刺激到李牧天,她叹道:“你哪来的底气说这话,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何用?”
人群中也有人发声:“太狂妄了,真是欠揍!”
“废物作死。”
“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他。”
宇倩见李牧天一句话触发众怒,气急反笑道:“本姑娘知道你不甘心,但是看看你自己,不仅是废物,还很愚蠢,简直一无是处,就不说武道了,文道上,玉茹外门文试第一,你呢?”
李牧天坦然自若道:“如果不是我教她,萧玉茹拿不到文试第一。”
“哼,这么说,你才是文试第一啰?”
“我想的话,轻而易举。”
李牧天实话实说。
源武学堂文试相当简单,拿个第一不难,只是吃够了出名太早的苦,因此这些年来他选择低调,随意考个中等成绩。
作为朋友,他也的确曾把所掌握的文道学习技巧、规律等,教给萧玉茹,助她成绩突飞猛进,拿到文试第一。
“越说越荒谬!谁信他。”
“我知道了,反正他明日就要驱出学堂,今生不用参加外门文试,因此破罐子破摔,胡乱吹牛。”
李牧天的话,引来众人驳斥。
李鑫星不敢让李牧天再说下去,赶紧拉起李牧天:“走了走了。”
突然!
李鑫星呼吸一滞,停住脚步,脸上惊疑不定。
只因他觑见一伙人,排众而出,迎面走来。
当先一人,玉树临风,身着光鲜华丽武服,腰前纯绿玉坠精美醒目,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身上散发出凌厉的中品武者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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