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做为一个饱受电影电视毒害的现代人,当然再没有‘皇上’这两个字更让赵荣大吃一惊,难以置信,所以在震惊之下,赵荣忍不住脱口问道:“老前辈,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老夫叫皇上,怎么了?”那演山先生奇怪的问道。
“那个皇?那个上?”赵荣脱口又问。
“天地玄黄的黄,衣裳的裳。”那演山先生又随口这么答道。
“吓死我了。”
赵荣长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以为遇到皇帝了呢?可是再一思索,把黄裳两个字加在一起又默念了一遍后,赵荣却又一次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的问道:“老前辈,你真是名满天下的黄裳黄老先生?”
“名满天下不敢当,老朽正是黄裳。”
黄裳微笑回答,也十分得意自己的名声之响,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又马上轮到黄裳大吃一惊了——当着数以千计的润州百姓军民的面,赵荣竟然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马上就冲黄裳双膝跪倒,二话不说一个头就扎了下去,大声说道:“弟子赵荣,叩见恩师!”
过于激动,还是在把头磕下去了以后,赵荣才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心道:“糟了,太冲动了,只是小说里说黄裳武艺高强,是九阴真经的作者,但历史上的黄裳究竟会不会武艺?究竟有没有写过九阴真经?”
懊悔无用,这个时候,满场早就已经又是一片大哗,黄裳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惊讶问道:“赵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向老夫行此大礼?”
在这一刻,赵荣当然也已经明白了什么叫做骑虎难下,好在赵荣甚是急智,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便干脆将错就错,大声说道:“师父在上,弟子赵荣厚颜,斗胆请恩师收下弟子为徒,传授恩师你的满身武……,哦不,传授恩师你的道德文章,诗词歌赋。”
“赵公子,你要拜老夫为师?”黄裳惊讶问道。
“正是,正是。”被迫将错就错的赵荣只能是继续点头,说道:“弟子早就听说过恩师你的鼎鼎大名,也对恩师的文章诗词景仰已久,早就想拜到恩师门下,今日侥幸得见,还望恩师千万答应,手下弟子这个徒弟。”
“这……。”黄裳为难了,微笑说道:“赵公子,你这是何必呢?你的诗词之精妙,即便是老夫也望尘莫及,更独创了一门硬笔书法,就算拜到了老夫的门下,老夫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啊?”
“不不不,弟子还差得远呢。”赵荣赶紧摇头,说道:“弟子的学识不过是萤火之光,如何敢与师父你的皓月之辉相比,还请师父开恩,一定要收下这个弟子。不然的话,弟子就是跪死在这里,也绝不起来。”
言罢,赵荣还装模作样的向黄裳连连顿首,坚持拜师之意情真意切,溢于言表。
这个时候,在场众人当然早就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还有人称赞赵荣虚心好学,逮到机会碰到名士就赶紧拜师,也有人说黄裳果然是声名显赫,连赵荣这样的‘才子’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拜他为师。见此情景,黄裳当然也是备感棘手,既不明白赵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要求拜自己为师,又实在找不到推脱的借口,无奈之下,黄裳只能是这么说道:“赵公子,快快请起,起来慢慢说话。”
“恩师,你今天如果不收弟子为徒,弟子就绝不起来。”赵荣嘴上说得倒是坚决,可是心里却早已拿定主意,那就是黄裳只要断然拒绝,自己也就就坡下驴了结此事。
很可惜,黄裳不但没有断然拒绝,相反还在赵荣的‘极力’恳求下有所动摇,心道:“收不收这个弟子呢?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出身来历,但是看他的穿着举止,应该来历不凡,又懂得尊敬长辈,还能够出口成章,所做诗词精妙绝伦,收下了这个弟子,也不算辱没了老夫的身份。要不,给他一个机会?”
心里逐渐拿定了主意,又稍微盘算了片刻,黄裳这才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拜老夫为师,那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老夫给你出一个题,只要你能答得上来,那就是我们确实有缘,老夫今天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但是老夫出的题你如果答不上来,那就是你我无缘,还请赵公子立即起身,休要再提此事。”
“请恩师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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