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士、农、工、商来排序,商贾乃最末的一道,总以为商贾一道那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可如今,他们方才知道原来商贾一道竟然如此神奇,堪比治国。
“秦寿啊,还是你能啊,这嘴是真行!”
魏征翘着大拇指,“老姨夫就佩服你这样的人,要说以前我还担心咱家这店会不会亏钱,但是现在我放心了,别管你干什么,就你这嘴,我觉得咱们家的生意都不会亏!”
秦寿乐了,“那是,都是亲戚的钱,我能不上心吗?亏谁的钱,也不能亏老姨夫的钱不是?”
“你们啊,把心放肚子里面,不说其他,就玲儿这一层,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程咬金在一旁笑着说道:“那是,那是......以后咱们一定要多走动走动,上次还多亏了你,我现在成了菜园子总管了,比以前日子过的好多了。”
众人鄙夷瞥了程咬金一眼,
就你特么会来事儿?
程咬金见陛下那眼神,很无奈,怎么总是针对我呢?我就不能说句话吗?
秦寿:“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咱们还的看深层次的东西,要看的长远不是?”
“现在,你们觉得咱这店拿出这么钱有必要了吧?”
“有!”
“那你们觉得咱们这钱该发给伙计们吗?”
“该!”
“这就是了嘛!”秦寿道:“我早就知道咱们亲戚都是一群明事理的人,怎么能不懂这些道理?那不是闹笑话的吗?”
“你们说我是那种明知道没有好处还这么上赶着的人吗?穷吆喝,闲的我?”
“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我坑谁也不能坑你们!”
看着秦寿一本正经的样子,长孙无忌道:“秦寿,你老舅我也是真的服,跟你说话,真的长见识,我感觉长孙无忌啥的都比比不上你。”
而这话一出口,李世民和魏征不由脸色一顿,眼神诧异的看着长孙无忌。
你这是啥意思?
自谦?
自吹?
李世民扶了扶额头,抿了抿嘴,打断长孙无忌说道:“先不说这个,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开业典礼的那几首曲子,应该是你弄出来的吧?”
“呵呵”秦寿笑而不语。
众人虽然有所猜疑,但是这一刻被证实,脸色全都变了
一个个面色诡异
哪怕是云瑞,此时看着秦寿也是惊骇不已。
艹
尼玛,还真的是你!
简直就是牲口!
几人心中狂骂,你这样真的好吗?
让我们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半晌,李世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秦寿说道:“赶明儿,你给岳父也作几首曲子,你岳母这人也喜欢乐调,这段时间身体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秦寿急道:“岳母身体不好?找郎中看了吗?郎中怎么说?那我和玲儿得去看看啊!”
“额......不用这么麻烦,这段时间你岳母正在静养,你们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李世民被秦寿这股劲儿整的汗都差点掉下来。
不能让秦寿去,因为皇后这段时间身体确实不好,一直在皇宫里呢,让秦寿去了,岂不是又要陪着演戏。
“那.....那就再过段时间我和玲儿再去也行。”看着岳父坚定的眼神,有些无奈道。
话聊到这份儿上,也差不多了。
想问的也问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李世民起身就要走
趁着还记得秦寿的话,回去梳理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中多汲取一些有用的东西,用到这次整顿吏治中。
长孙无忌也起身笑着说道,“秦寿啊,你放心,我们肯定是相信你的,也绝对支持,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或想法,也尽管和我们说,我们还能不支持?”
秦寿闻言,连忙放下杯子,不客气的说道:“其实要说也没什么困难,但是咱们新店刚开业,这一下子又发出去了这么多钱,老舅,你看能不能再那点钱出来,不过你放心,到分红的时候,咱们按照拿钱的多少来算股,行不?”
长孙无忌:“......”
满脸的尴尬!
“咳咳咳......”魏征也咳嗽的把脸扭到一边。
几人想吐血
你还好意思要钱?
李世民的嘴角都直抽搐,你还好意思再要钱?
秦寿却是说道:“闲钱在你们手里他能多吗?在我手里就不不一样了,它就变成了一只下蛋的鸡,钱生钱!”
听着这话,李世民咬了咬牙,说道:“行吧,我们争取再给你弄点钱,但是你也得省着点花,咱们是赚钱,这样下去谁也受不了的!”
“那必须的,这不是在发展阶段吗?”
......
李世民等人遮掩了面容走出了酒楼,然后登上了马车。
等他们坐进马车,不由再次惊叹!
不得不说秦寿这一套方法,真的把他们给惊到了。
之前一直苦思冥如何整顿吏治而不得,如今似乎一下子变得明朗了。
哎,就是秦寿这要钱的毛病让他们受不了,但是给点就给点吧,就算到最后不赚钱,就冲他这脑子也值了!
长孙无忌、魏征的心思也差不多,
除此之外,随着他们对秦寿的越发了解,越是觉得既然搭上了这条线,那肯定不能放手!
而当李世民刚回到宫没多久,便听宦官通报:“陛下,房玄龄求见。”
李世民不由一怔。
房玄龄?他不是也看‘本心’百货百货店的开业典礼了吗?
来的倒是快啊!
“让他进来吧!”
等房玄龄一进来,李世民就笑着迎道:“玄龄啊,怎么走的这么着急吗?看这满头的汗?”
“臣参加陛下!”房玄龄见状连忙行礼道。
“快起来!”李世民立马把房玄龄给扶了起来。
“玄龄,你有何事啊?”
“陛下,臣以为,高阳公主嫁给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实在是委屈公主了,如果高阳公主提出和遗爱和离,请陛下一定要恩准!”
嗯?
李世民面色一下子变了,他猛地占站了起来。
“高阳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做的过分吧?”李世民一脸悲愤劝道,“爱卿,你要是什么话,尽管说,不用在乎朕的感受”
房玄龄:“......”
他再次跪伏在地,“没有,没有的事儿,实在是遗爱配不上公主。”
“这门婚事给了房家莫大的荣耀,然而对于公主而言,确实是太委屈了,而犬子粗鄙不堪,如此哪里算不上金玉良缘啊,还请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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