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主是在担心我吗?”卫汐微微侧目看向他,嗓音含着浅浅笑意,像是随口一问。
白楼衣脚步一顿,声音冷然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因此送命,玄宫主别多想。”
“不是就好。”卫汐客观分析道:“毕竟我不认为在发生了那些事后,玄微宫还能和七绝教和谐共处,现在看来,显然是我多虑了。”
少女说这些话的语气一如平常,丝毫没掺杂别的情绪。
好像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一样。
白楼衣却被她这番话僵在原地,身体像是忽然之间变得冰凉,脸色也透着微微的苍白。
哪怕他从没指望她能喜欢上他,但当亲耳听见她用着既温和又无比淡漠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时,他还是觉得难以忍受,胸口像是被插了一刀,痛感从心口蔓延开来,就连呼吸都会带起一阵剧痛。
这痛来得莫名其妙,说不清,也道不明,却又如此真实。
明明对她做出那些事的人是他,可她却丝毫没受到影响,而他却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与其说是折磨她,不如说是折磨他自己。
白楼衣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转瞬即逝,而后便恢复了一贯的平淡无波。
叶庄主说怕人跑掉,就把凶手关在了山庄内的一处山洞。
到山洞外面时,白楼衣低声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进去后跟紧我。”
卫汐从他身边过去,轻柔含笑的嗓音轻轻传来:“白教主别死了就行。”
白楼衣脸色微沉,却没在说什么。
进入洞内,叶庄主又带着众人绕了好一会儿,身影才在前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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