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和悬镜司被这两件事混淆了。
这些道士,千刀万剐了都不冤。
行刑的时候,没堵着他的嘴,悬镜司的地牢,任凭他喊破喉咙,外间也不会听到一声。
崔彧神色淡然,因着文武兼修,举止间有为将者的杀伐决断,又透着几分清隽的气度。
在这般阴森的地牢中,他清举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幅画般。
只不过......画面血腥了点。
鸳鸯听着被松皮那人厉声的惨叫,不过刚开始,还没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吓得整个人瘫软在地,血染了裙子,显然是落了胎。
那被绑着的道士这时候面色青白,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待地上那小道士被松了皮,整张皮子挂在墙上,他躺在地上嚎的没了声音,全身在不时的抽搐着,俨然还有气,清醒着承受着这非人的疼痛。
崔彧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到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道士瞬间尿了裤子。
“......王爷,我说我说......给小的镯子的是一位公公,蒙着面,小的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如何知道他是公公?”
“那人声音尖细,身姿高大并非女子,小的有次悄悄跟了过去,那公公后来回了皇城,小的亲眼所见。是他让小的在城中散布流言,小的之前不敢招,是因为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他的手里,小的不敢说出实情。”
崔彧在听到是皇城中的人时,不由得挑了挑眉。
让人在京中散布毁谤他的流言,看来,这件事是冲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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