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又怎么了?”
时北铭随时观察着时染的动向,边看边说:“她在路边摊跟几个狐朋狗友在一起,你过来带她走。”
时北墨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好气的是,他哥找他果然没好事,好笑的是……
“你自己不知道去啊!”
要是现在时北墨在他面前的话,铁定能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时北铭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抹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口水,语重心长道:“大家都是兄弟……”
“我们不是。”
“你忍心看大哥尴尬吗?”
“忍心。”
“……时北墨,你摸着良心说,大哥平时对你不够好吗?!”
“你个辣鸡。”
时北墨叹了口气,掏心窝子的问了一句:“大哥,在你眼里,兄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时北铭感觉他这个问题幼稚极了,脱口而出:“好兄弟自然是拿来用的啊!”
嘟嘟嘟……
电话被绝情的挂了。
时北铭一个人站在秋风萧瑟的大街上,在去和不去的分界线上反复横跳。
去了,他就打破了冷落时染的原则。
不去,他又不放心!
时间几下被他耗没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染跟那一男一女上了台破车。
没时间多想,他赶紧记下了车牌号,返身回去开自己的车,一路上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祁昭开着车,间隔着看了几眼后视镜,还是忍不住问了时染:“后面那台车,你认识吗?”
时染瞄了眼,摇头,“不认识。”
祁昭皱了皱眉,叮嘱她们两个坐好。
油门一加速在大街上七弯八拐的,愣是开出了跑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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