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的面比她的还要广泛。
时染属于分散型,一个马甲专干一行,而祁昭虽然乍一看主要只有一个马甲,但这个马甲却是概全了所有内容。
更变态的是,别人如果想要一手抓多事的话,多半都会丢了西瓜捡芝麻。
而祁昭不一样,他就是一个等边五角形战士,多方位顶尖发展,并不存在什么弱项,个个都是强项!
这真的是太变态了。
一下午了,他们几个被馆长来回点名了无数次。
一个劲的夸,夸的他们本尊都已经麻木了。
心麻了还不行,脸上还要保持微笑,所以雪上加霜,现在脸都是僵的。
下午比上午要辛苦多了,上午只要坐着,下午还要走。
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麻木下,时染成功在第二天赖床了。
不是她想赖床,而是因为不可抗力,她没醒。
闹钟响了又响,她本来想按待会提醒再多睡十分钟的,结果稀里糊涂的按了结束。
然而闹钟已经结束了,不知情的时染还在心安理得的等待它再响。
这一睡,就特别的沉,彻底的错过了第二天的交流会。
祁昭有她的房门钥匙,敲了门之后没人回应,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看到时染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大床里,祁昭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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