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爷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被两个奴才如此对待,自是罪不可恕。
“来人,将这几个狗奴才给朕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几个太监这才反应过来,可是四爷身后的士兵,就连求饶的机会也不给,拖着几人就离开了乾清门。
而被松开的乌林珠,抱着自己的肚子,呆呆的看着四爷。
“让你担心了。”
四爷瞧着乌林珠眼底的疲惫,心疼不已,心中有太多话,想要同乌林珠说,可是倒口的话也就是简简单单一声“让你担心了。”
“臣妾不担心,臣妾知道,爷会没事的。”
乌林珠摇摇头,她很高兴,高兴四爷没有出事,没有人比她更高兴了,可是眼睛却不争气的流下眼泪。
“放心,这里有爷在。”
四爷抬手擦干净乌林珠眼角的泪水,随即说到。
“来人,伺候皇后坐下。”
四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乌林珠怀孕七个月了,肚子这么大,来乾清门这么久,竟然没有人端把椅子来,看来都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想到这,四爷将目光转向站在不远处的直郡王。
被四爷这种眼神一看,直郡王打了个哆嗦,他只知道,皇上的这个皇位是因为宏晖一句话而来的,所以直郡王从来不认为四爷有当皇上的能力。
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想错了。
睥睨一切的眼神,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原来皇上没事啊!微臣以及朝臣们担心坏了。”
既然四爷没死,直郡王也知道,扶持宏晖上位,已经不可能了,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
“担心?”
四爷一声冷笑,是担心他死不了吧?
“呵呵,直郡王还真敢说。”
四爷朝着之前随他一起进来的陌生男子招招手。
这人旁人或许觉得陌生,可是乌林珠不会,因为这个男子便是她的那个便宜哥哥。
只是塔木额在西北呢,这会怎么回进城了。
“带进来?”
塔木额一声令下,十来个士兵压着十来个黑衣人有了进来。
“直郡王可认识这些人?”
四爷伸手指着那些黑衣人。
而直郡王在看到这些人的时候,神情一滞,这些人他自然是认识的。
“微臣不认识?”
直郡王沉下心来,尽量让自己不要暴露。
“是吗?”
四爷勾唇一笑,随即继续说到。
“山西一事之后,朕起架回京,不料途中被人埋伏,跌落河中,幸亏塔木额,朕才幸免于难。”
四爷声音淡淡的,但是其中的危险,却只有经历了才知道。
“皇上无事,那是上天庇佑,是百姓之福。”
直郡王咬紧后牙槽,就差一步,就一步,真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
“至于这些人,刺杀皇上,依微臣看,就该现在拖出去斩了。”
都是一群没有的东西,既然已经失败了,那么直郡王自然是不会留下他们的。
“啪啪啪”
“说得好。”
四爷大手一拍,为直郡王叫好。
“你们听到没有,直郡王说你们罪该万死,但若是你们供出幕后是谁指使你们的,那么朕可以饶了你们九族。”
四爷盯着面前的几个黑衣人,他自是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
只是没有证据,或者没有人指证的话,四爷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一旁的直郡王听到四爷如此说,嘴角牵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些人可都是特别忠心于他的,而且他们大多数都是孤儿,因此根本就不可能供出他来!
所以说皇上这就是多此一举!
“无人指使!”
中间一个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有骨气!”
四爷挑起了眉头,一个人敢这么说,他不相信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他的家人!
可是等了好半天,却没有人再回答四爷的话!对此,四爷也不生气!
“塔木额带着你的人去格杀勿论!”
四爷虽然没有说对谁格杀勿论,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恐怕这几个黑衣人的九族保不住了!
“不要,不要。”
终究里边是有心有情的人,他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过错而牵连整族人。
所以他站了出来,准备如实而说!
“若奴才真说了,奴才死不足惜,千刀万剐,奴才也不抱怨,只是求皇上放过奴才的家人!”
这个人一站出来,不理会直郡王的眼神,直接同四爷讲条件!
“可以,朕乃天子一言九鼎,若是你实话实说,定不为难你的家人!”
四爷只是要一句话而已,他并不想杀这么多人!而这些人的家人与他也没多大用处!
“是直郡王指使奴才刺杀皇上的。”
这个人终究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将直郡王给供了出来!
“大胆直郡王,竟然敢忤逆犯上,谋杀皇上!”
听得黑衣人这么一说,乾清门前,墙头草立马又随风倒!指着直郡王的名字,就叫嚷起来。
“皇上明察,微臣怎么能做出这种忤逆之事?一定是这些狗奴才冤枉微臣!”
直郡王大惊失色!但是他自然不肯承认的!
“直郡王若说是这奴才冤枉了你,那么微臣手上的这些东西,可是冤枉了你!”
塔木额上前一步,让手里的几个账本扔在了直郡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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