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的话一出,宴会厅中的各家夫人小姐,又都看向了她。有震惊的,有不满的,还有看戏的。
宁瑾当做没看到,起身道:“宴席应该好了,我们过去吧。”
众人收回目光,起身跟着宁瑾往前走。有跟永宁侯府关系不错的,就问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到底怎么回事。两人只能含糊的应付的过去。
.....
如果没有人时不时的向宁瑾打探,跟绥阳伯府的之间有什么龃龉,这场宴会算是很成功。反正不用一家一家的交往了。
而绥阳伯和绥阳伯夫人就不是那么满意了,今天他们再一次成为京都的笑话。
“若是知道镇国公府还能东山再起,当初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做出那段事情。”绥阳伯气急败坏道。
“谁会想到她会如此张狂?还说什么见了我们…心烦,”绥阳伯夫人咬牙切齿的说,“她以为我想见到她?我恨不得她…”去死。
“伯爷,夫人,翰林夫人来了。”门外丫鬟禀报,绥阳伯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她又来做什么?不是跟她说了,不让她经常往这边来。”
绥阳伯夫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还是为卓妧说好话,“应该是有什么事情。”
绥阳伯夫人的话刚说完,卓妧挑帘子进来了。她紧抿着唇,一脸的怒色,见到绥阳伯夫妻她道:“爹娘,我想要血玉镯子。”
绥阳伯本来就心气不顺,听她张口就要血玉镯子,更是气恼。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他道,“你说什么?”
卓妧娇纵惯了,即使看出绥阳伯不高兴,也没在意,继续说:“我要血玉镯子,江春桃那个贱人有,我也要有。还要翠玉珠钗,舅母不是去参加江春桃的宴会了吗,她们肯定看到江春桃戴什么珠钗了。”
她今日去珍宝阁,听到几个夫人小姐,讨论今日镇国公夫人的穿戴。特别是说到,国公夫人手上的血玉镯子和头上戴的翠玉发簪,都是一脸羡慕。
卓妧听她们把国公夫人夸的花儿一样,嫉妒愤怒的简直想跟她们说,那些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从珍宝阁出来,她就来了绥阳伯府,江春桃有什么她也一定要有。
绥阳伯见她到这个时候了,还是只知道攀比、虚荣,张口就要那些名贵稀罕的东西,完全不顾及家里现在的状况。
“江春桃那个贱人?你现在就是江春桃。”绥阳伯气的指着卓妧怒道:“你是一个小小翰林的夫人,是寒门学子赵修文乡野长大的妻子,你这样的身份,拥有血玉镯子吗?”
绥阳伯这些话,血淋淋的揭开了卓妧一直不想面对的现实,这五年来,她一直跟自己说,他依然是绥阳伯府的大小姐,她依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卓妧泪流满面。
绥阳伯忽然笑了,“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呵!绥阳伯府的大小姐,是国公府哪位。这是你当初的选择。”
“爹,你…你这是不要我了吗?”卓妧觉得浑身冰冷,如果绥阳伯府都不要她了,那她还怎么活?
“娘……”
卓妧又看向绥阳伯夫人,绥阳伯夫人看他哭的梨花带雨,马上道:“你爹说的是气话,怎么会不要你呢?”
“你住口!”绥阳伯怒斥绥阳伯夫人,然后跟卓妧说:“你现在马上回家,以后不要来了。你是绥阳伯府的远亲,没有走动这么频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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