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林看着安隅离开时带上的房门,眼眸微沉了下来染了点点复杂之意:“这么多年,你对安隅可曾了解过?”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基本上就没过问过安隅的生活,唯一不会忘记的也就是给安隅的生活费。
“安隅性格桀骜,不说睚眦必报可也吃不得亏,不然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对那个阮双双下手,”停顿了一下,安怀林看向了安母继续道:“安隅的容貌放眼澜江也是数一数二的,她经常混迹在醉里阑珊,按理说盯上她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她这样半点亏不吃的性格,应该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但这么些年我们从未管过她也没见她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儿。”
安怀林看着那扇门,缓缓道:“要么安隅身后有什么了不得的人,要么就是她自己有这个能力处理那些事情。”
“安隅有这个本事?”安母相当怀疑。
在她看来,安隅就如澜江那些传言,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那你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安母不以为意。
安怀林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看向了安母,叮嘱道:“反正不管如何,她到底也是我们当年亲自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你就算没有感情也好歹有情分在,那孩子重情,你以后也别总是对她要么不闻不问要么就是挑三拣四。”
见安母刚要反驳,安怀林又补充了一句:“你就当看在小止的面子上,你不是说她特别喜欢安隅么?”
安母这些不说话了,只抱怨道:“也不知道小止怎么就那么喜欢安隅,我对她那么好还是抵不上安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这句话,不无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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