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也是张厅费力地跻身LOWER之后，听LOWER内部的人谈论的时候，才知道的。
原来在他触不可及的上方，还有另外一个天花板。
电话收了线。
张厅打电话联系LOWER的熟人，LOWER的站长终子晋。
“一个小孩子，LOWER随便来几个人就够了。”
“多来几个人吧，稳当。”
“放心，鲨鱼我熟得很，要不然他能接我单子吗？”
终子晋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到底是留了个心眼，“帮你杀.个人是没问题，不过事情结束之后，帮我引荐一下鲨鱼。”
“引荐一下？有点儿难度。你也知道鲨鱼不是一般人能见的。”张厅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几乎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样吧，到时候我帮你问问看鲨鱼。”
LOWER只是SUPER的一个附属组织，所以，就算是终子晋是站长，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见到过SUPER的老大鲨鱼。
终子晋掐断了电话，然后转头吩咐下属，“安排几个下属去不让洲，等张厅的命令。”
下属点头。
刚刚的电话，终子晋没有避讳他，他也听到了个大概，拿起手机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了下来，“晋哥，这个张厅会不会是在给我们画饼？”
在张厅口中，他和鲨鱼是好兄弟。
偏偏有一年了，他们从张厅的口中也没有得到一丝一毫关于鲨鱼的消息。
“引荐”两个字遥遥无期。
终子晋眉眼染上了几分晦暗，忽然按住了下属打电话的手机，“我亲自去一趟，顺便把张厅喊上。不让洲正好是SUPER的地盘，杀了苏宁远之后，若是张厅再给我推三阻四的，就直接把他给宰了。”
下属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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