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御景苑相隔近百里的清雅别苑内。
司焱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一脸头疼的扶着额,皱着眉闻着空气里刺鼻的酒味。
茶几上,沙发边东倒西歪的堆了一堆空酒瓶子和烟头。
厉霆御沉默的往喉腔里灌着酒。
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出现过无数次,次次主角只有一个,次次理由也只有一个,司焱早就已经习惯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伸着手臂试图从他手里抢过酒瓶,意料之中的收获了一记杀伤力满满的眼刀子。
“我说厉爷,厉哥,您对自己的酒量还没点数吗?这样是喝不醉的。”边说边收回了手,倚在沙发背上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口水都说干了,见他还是一副冷漠颓然的样子,一个人一声不吭的喝着闷酒。
司焱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一把抢过他手里还剩下一半的酒瓶。
“砰”的往墙壁上砸去,酒瓶碎裂的声音传遍整个客厅,惊的门外驻守的保镖猛的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差点要夺门冲进去。
空气里的酒味更加浓郁了,熏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真想醉,不如给你弄点药?”
乍然使力的手臂还有些绷紧,拉扯的肌肉有些疼,司焱恨铁不成钢的讪笑一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到厉霆御的面前。
“不就一个女人吗?不就一个女人吗?你看看你,这三年里都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撑着一口气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司焱仍然觉得不解气,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刺激着胃一阵一阵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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