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卷大概小拇指头粗细,柳大洪用手指展开之后,细细的看了片刻之后。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口中一连说了三个:”罢!罢!罢!“
叶琉秀心中好奇,便趁着柳大洪不注意将那小纸卷拿在了手中,展开看了。
上书一个:“大洪兄亲启!”
只见纸上墨笔黑字,留这丹青的人看来有几分书法的功底,每个字都如同银钩铁划那般,字中充满了剑意,不看内容,仅仅但是看这等字,便能让人禁不住的喝出一声彩来。
纸卷上道:
余与十二年三日,冬日渐残,天色回暖之时,初见大洪兄,当日喜不自胜与兄把酒言欢,禁不住畅饮三坛。然而一提起当年之事,却又忍不住接连叹惋不已。
后说道小少主之事,余悔恨不已,大洪兄听后答允帮此,余喜不自胜,但却也无颜再见小少主与七大峰之人,只能再次离去,大洪兄与我素来交好,尽管老鬼当年托付小少主与我,让我保他一辈子无忧无虑。
但愚弟曾七年有余隐与乡村,江湖之事却还是剪不断理还乱。余复想三日,忽觉并不见得一辈子不学无术就能无忧无虑,而且在小少主的内心当中早已种下了仇恨的祸根,这大祸全为愚弟一人所起,再也无颜面对小少主与死去的老鬼,还恳请大洪兄看在往日的面子上收小少主为徒,八年之后等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之时,再让他重行江湖。
到那时再将真相言明也罢!
最后落款却是愚弟唐天豪!
叶琉秀能知道这上边说的大概是什么意思,但是所说的这些人却也不自清楚。
见李峰依旧呆呆的抱着那个酒葫芦发傻,隐隐约约的却是猜出了来一些。
李峰这时看着柳大洪,随后凄然道:“柳大爷,这是我爹的葫芦,你可知道他老人家身在何方嘛?孩儿......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于他,只可惜......“
无缘相见这四个字李峰没能说下去,当时已经哽咽不已。柳大洪方才接口道:“冤孽啊,冤孽。孩子,坐。”
李峰心里端的是心乱如麻,但是还是听柳大洪的话做了下去,叶琉秀站在了李峰的身后。柳大洪却道:“这位叶小姐,不知道可否能将那东西还给老头子?”
叶琉秀脸上一红,却道:“我给李峰哥哥,却就是不要给你。”
其实李峰比她的年龄还要小上七八岁,但是如果单单直看外貌和身板的话,倒显得李峰高大一些了。
柳大洪只是叹了口气,随后道:“这其中的关窍,你便是看了也无妨了。“
随后柳大洪又见叶琉秀左顾右盼的,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便冷笑一声道:“你当然也不要想着会有人来救你,你洒在地上的五毒粉早已经让老头子清理完了。”
李峰尽管心乱如麻,却在听到此话之后还是惊讶了一番,看来如若不是柳大洪心细他连叶琉秀这一路上留下记号也浑然不知。
叶琉秀却道:“柳爷爷说的哪里话,什么五毒粉小姑娘我可不知道。”
柳大洪冷哼一声,随后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你的事情老头子等会儿再来处理。”
说到此处的时候,却望向李峰,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一些,随后道:“小少主,我想你现在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了,不错,这次叫我这把老骨头去七大峰搅得一团糟抱你出来的,确实是你的父亲。”
李峰闻听此言,登时浑身一颤,如遭五雷轰顶一般。
柳大洪哼了一声,却不答话,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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