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凡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对夫妇,好像是乡下人,你不会说我的女儿跟他们的孩子抱错了吧?”说到这里白烟凡还在以开玩笑的口气说话。
见凡姐不相信,张晴急得是脑门冒汗“凡姐,你相信我,当时那夫妇也产下一女,胸口的胎记就是绿色三叶草形,”她指了指清歌胸口的胎记“而你的女儿胸口相同的位置是个绿色花朵形的胎记,凡姐,两个孩子都是我接生的,我是不会看错的,你们的孩子真的抱错了”
张晴恨不得对天发誓,白烟凡听了脸色一白,人就往后倒,被张晴一把扶住,白烟凡反过来抓着张晴手臂,绝望的问着
“张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说的是胡话,你随便说的,是不是,是不是?”现在她只听到好友的答案。
清歌看到这里,心里万分难过,妈妈八年的疼爱与付出,虽然她是草精,也能感受到,她的伤痛可想而知,可她与妈妈没有母女缘份,她是修灵的,一切讲求缘份天定,这是上天的安排,那怕她投胎前曾意图改换,上天也会意外让一切回到应有的轨道上,这也是她在看到今世亲生父母那么贫寒,她很快接受现状的原因,这就是命运,改不了,逃不掉。
张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着“凡姐,你没注意到吗,这孩子的眼睛跟江同志妻子的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凡姐,你就想通些吧,趁着孩子还小,把你们的亲生女儿找回来吧”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白烟凡此时眼泪双流,她接受不了现实,她想抱抱床上睡着的女儿,但又怕打扰她,只能转身哭着离开了病房。
张晴看了眼病床上清歌,她怕好友想不开出意外,最后还是咬牙也跟着跑了出去。
清歌看两人离开,这才睁开了眼睛,眼里流出了泪水,上辈子与人相处百年的时间,就有人跟她说,没见她哭的时候,其实那时她压根就不会哭,她一个草精天生地养的,渴了喝露水,饿了根吸土里营养,没什么伤心事,那需要流泪啊,再说草精也没泪水啊
用手摸了摸“这就是人类口中说的心疼吗?这就是人类口中说的泪水”手上的泪水放入口中尝了尝“好咸噢,原来人类的眼泪是这个味道啊”
现在她好像懂了,但这感觉让她太难受了,胸口下的心脏正一抽一抽的疼。难怪前世她看人类朋友,因失去亲人哭得那么伤心,那时她还不明白,原来是他们是真的难受了才哭。
阎君你这么做究竟是意欲何为,你真的给我摆了个大难题在这里。
现在是1968年,她一个草精曾在人界游历百年,也曾经历过这样的时代,在她眼中,这是个物质非常贫乏的时代,这个时代的百姓过得很苦,灾害是一件接一件。作为草精,人类历史上发生的大事,她从不在意,世人的经历与伤悲,在她眼里都只是故事。现在想想,当时她应该好好记一下,来到这世界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不过不要紧,她三叶草感应灾害与灾难有天生的本能,如果真遇到什么,她会提早作好准备,到时救下的人就多了,这是一种功德,摸着胸前的胎记处,到时她定能重回以前的逍遥日子,再走她的修仙路。
再想想现在的宋家,有三代人,爷爷宋千书,一个军界传奇人物,爷爷祖上出过许多大人物,在清代祖上就出过两个状元郎,传到他这一代,就只剩下他一人了,少年的他送走最后一个亲人,将家门一关,一个人就从了军,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枪林弹雨中为自己争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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