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下意识的握紧拳头，看着向宁想要说什么，最后化为一句：“好。”
向宁温和的笑笑：“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你也是。”
向宁抬头看着菩提树，身体突然变得透明，然后像镜子一样破碎。
顾明月震惊的看着朝着菩提树飞去的碎片，表情有些呆滞，这算什么？
很快，顾明月就发现，在向宁融入菩提树树冠之后，菩提树就散发着盈盈绿色光芒，好像上面笼罩着一层光芒。
“二哥他这是怎么回事？”顾明月呆呆的问道。
楚离摇头：“我也不知，我只知道我一岁的时候遇到他，他就是这个样子，也不对，不能说是这个样子，现在的他多了一些人情味，那个时候的向宁像是看透生死，不将生死放在眼里的怪人。”
“不是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算是吧，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看着我长大的，我五岁的时候他变成了跟我大哥差不多年纪的样子，名向宁。”楚离看着屋后散发着盈盈绿色光芒的菩提树，神情有些恍惚。
“那他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他告诉我他叫轩辕。”
轩辕？
顾明月呆呆的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哪怕是在她那个年代，轩辕也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姓氏。
“他真的活了那么多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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