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蛋哥听得不明白。
“看样子,你就没有去逛过花楼。”
蛋哥脸一红:“你,你你管我逛、逛没逛过……”
黄宸煊缓道:“没逛过你就不知道里面的姑娘个个美。樱樱姑娘现在是头牌,那也是朱妈妈给的,她出事了,朱妈妈可以再找个人挂个花魁的牌子捧起来。
你以为一个花楼里的女子真的重要到一个老鸨花几千两银子来赎?她们是老鸨赚钱的工具,醉红楼是销金窟,不是慈善膛,你们的算盘真打错了。”
蛋哥:“……”
杜子腾附和:“我家公子说得没错,这花魁什么的,不过是个虚名。今天是樱樱姑娘,明天就有可能是花花姑娘,还不是朱妈妈说了算。
没了樱樱,还有燕燕。”
蛋哥:“……”
“意思是这丫头片子,我白劫了?”
“那也不是。”黄宸煊淡道,“她的赎金,我们给。怎么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归撕票,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都是银子,谁给不一样?”
蛋哥:“……”
抠了抠鼻子,懒得再去细思量,小不耐烦,“行行行,就写一万五千两,这丫头的赎金你们给了。”
“好,没问题。”杜子腾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数额,“我们黄家,什么都缺,就唯独不缺钱。”
蛋哥:“……”
他刚才是不是应该涨价成两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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