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眼前一亮,“你是说夫子知晓了也不会责罚?”
想到之前花致远套人麻袋打闷棍,如今他的弟子就举着石头砸人脑袋,还真是一脉相承,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
可这话花盼盼不能说,万一陆卓把这话奉为圣旨,别人但凡惹到他,他就一块石头砸下去,过后再说是夫子教的,要给花致远平白无故惹多少麻烦?
花盼盼答非所问:“这就要看你为何打他,虽说他那人看起来就很欠揍,可打人到底不对,我爹有没有同你们讲过,君子动口不动手?”
陆卓很用心地想了想,摇头,“这是夫子教的?”
花盼盼也未听花致远说过这些,难道他打心里就信奉有暴制暴?这爹虽然有可能渣,倒是不虚伪。
见花盼盼不知想什么想的出神,陆卓又问:“师妹今日到河边来做什么?”
问完又看到花盼盼挽到膝盖的裤脚已经湿了,手里还提着个鱼篓,旁边放着一只网,便猜到了,凑近一看,鱼篓里面孤零零地一只鲫鱼,“师妹要吃鱼就同我说,我摸鱼可厉害了。”
说完,也不管花盼盼答应,把身上的外衣一脱就扔到旁边一块大石上,想要脱里面的小短褂子,可想到花盼盼是个姑娘家,手硬生生收回,抓起花盼盼手里的鱼篓,把鱼倒在地上,朝河水里跑去。
花盼盼暗自好笑,才十岁的小屁孩就知道害羞了,还知道当着她的面脱光了不好看。
不过陆卓在水里游的倒是好看,几下就游到河心深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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