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致远躺在床上睡不着,旁边的章琴也翻来覆去烙煎饼,可见是气着了。
花致远轻轻推了推章琴肩头,章琴甩了下肩,想来是不愿与他多言。
花致远叹了一声劝道:“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出摊。”
章琴却冷哼一声,倒是没再翻腾,但早起时,看到彼此眼下的黑眼圈,想来都是一夜未眠。
花致远一早推着车出去采买,花盼盼看看还黑着脸的章琴,跟着花致远就出了门,花致远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在车上坐好。
昨日与人说好将菜送到家中,今日只买了几只鸡,剩下的便是买了一车米。
摊子上米的用量很大,这些米倒也能用上半月左右。
因天儿还早,花盼盼道:“爹,娘生气了。”
花致远斜了她一眼,心说:这还用你说?谁还看不出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想说是他惹的?
见花致远没能理解自己的意图,花盼盼恨铁不成钢地道:“这些年娘为了家中操持,平常买块布做新衣都舍不得,更别说是胭脂水粉了,可千辛万苦攒下的银子连个水漂儿都没看到,娘难道不该生气?”
花致远便心领神会,赞许道:“盼盼,你真是爹的亲闺女。”
花盼盼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她是章琴生的,若不是花致远的亲闺女,那不是在说章琴不守妇道?这个爹平常瞧着鬼主意不少,可咋夸人都不会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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