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盼愕然,怎么也没想到乐彬刚刚去太子府竟是取经去了,而太子那样一个看起来既从容且清贵的一个人,暗地里的脸皮真那么厚吗?
还是说单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回头再见到我可不许再躲。”
乐彬说起不许再躲时,花盼盼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许咬牙切齿的意思,可见之前她一见面就躲的行为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花盼盼喃喃道:“你真不能这么霸道,我刚刚那也不是应你,只是没听……”
‘清’字还没说出口,见轿帘后的乐彬瞪起了眼,仿佛她再敢说下去,他就要撸袖子上轿同她理论,花盼盼心里‘嘁’了下,到底没把那个字说出口,而是撅起嘴,有些委屈地道:“你真不能太欺负人,就算我答应了,可也不能就算是非嫁你不可吧?万一相处之后发现不合适,到时别说我不想嫁,你怕也不想娶呢。”
乐彬无语了,刚好看到路旁有株枝条还光秃秃的柳树,几步过去折了枝柳树枝放在手里,指天发誓:“我乐彬在此发誓,今生定会娶盼盼为妻,若违誓言,便让我如这柳条一般。”
花盼盼掀着轿帘瞧他发誓,见他发完誓就要去折柳条,马上加了句,“你说会娶我为妻,那还打着要纳妾的主意?”
乐彬好笑地看了眼花盼盼,也如她所愿地加了句:“今生今世只娶盼盼一人,绝不纳妾。”
“嗯嗯,也不许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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