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渊微微眯起寒眸。
出去的是哭包,回来却换成了另一个人。
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哭包偷懒了。
“殿下,让臣妾伺候您洗漱吧。”
香代柔怯生生道。
她心里很忐忑,毕竟太子并没有召她,她这般不问自来,若是再一次被打出去罚跪,那也是活该的。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都已经在外面守候了一夜,倘若不让太子知道她的情深义重,那这一整晚的苦岂不是都白挨了。
于是,香代柔佯装不经意的抬眸,以恰到好处的角度,让墨时渊看见她发白的脸颊和深深的黑眼圈。
果不其然,墨时渊淡淡开口问:“在外面守了一晚?”
香代柔心中窃喜,表现得更加楚楚可怜:“臣妾见不到殿下安好,心里实在难受,如果殿下不见我,那我即使在外面守上两晚,三晚,亦是心甘情愿。”
她相信,没有哪个男子看见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深情会不感动的。
墨时渊没有回应,却也没有立刻把她赶出去。
他冷冷看着她,淡漠无情的视线比初冬的风还要刮骨,等香代柔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来了,他才慢慢说道:“孤要去琉璃寺静养数日,你也随同一起去罢。”
“臣妾遵命!!”
香代柔喜不自胜。
差点激动得把水盆也给打翻了。
她想起来自己是要伺候太子洗漱的,慌忙用颤抖的手拾起帕子,躬身上前。
“不必。”
墨时渊却没有让她贴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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