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粉九铜,等于一碗粉不到一斤米的钱。
在上一世姜仪出来工作后,一碗粉最少也要八块,差不多是三斤米的钱。
一般人开粉店,会把店租费,水电费,当初的装修费,以及人工费全部算进去,还要额外盈利。
她还记得自己读小学时,和奶奶去小镇的集市小摊吃粉,一块钱就大碗,当时的米价是一块五。
所以尽管姜仪在心中大呼血赚,但老板却是不亏的。
吃完粉,三人就回去,此时兜里还有一千五百二十一铜,姜仪拿着,心里暖融融的。
手有余钱心不慌嘛。
回去的路上,步儒这个呆子就迫不及待的捧起《大学》边走边看起来,直到被说了两次,才依依不舍的合上书。
离开镇子没多远,恰好遇见一个同村的老头也正在往回赶,他肩上挑了两张木椅和一床棉被,加些其他杂物,走得慢吞吞的。
大马哥打招呼道;“刘大伯,添置家具啊?要不要我帮你挑?”
“也好啊,谢谢了。”刘大伯大喜。
“没事,顺路嘛。”大马哥热情的接过刘大伯的担子。
刘大伯感慨的道;“幸亏遇见你们啊,不然我都不知道把这东西挑回去。年轻的时候我担一百斤来回都大气不喘的,现在老啦……”
一路上交谈,刘大伯是个很健谈的人,他说儿子进山烧炭去了,家里没什么人,只好自己出来买点东西,预备过年用。
大家一起边走边聊,一个时辰不到,就到家了。
刘大伯拼命塞了八个铜板给大马哥。
大马哥说不要,刘大伯骂咧咧的道;“你小子想用八个铜板让我欠你一份人情,我才不干。”
大家都笑了起来。
“拿着吧,不给钱下次谁还帮我这老骨头挑东西。”这刘大伯到时很明事理。
回到家,姜臻很是高兴的过来邀功;“姐,今天我一个人差不多挖了十五斤的泥鳅呢,嘻嘻。”
“好样的,弟,明天我们一起去挖。”姜仪也很高兴。
“不过这低洼地没多少了,这三四天应该差不多能挖完。”
姜仪指着屋前一片广袤无垠的干涸水田道;“你看到那一片水田,我们都可以去挖。”
“田的主人不给挖怎么办?”
“泥鳅会啃食植物根茎,被抓走了禾苗长势更好,还免费帮别人翻田,就算主人不给挖,那些沟沟壑壑都可以抓到不少。”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不过挖泥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想要办法,做些其他生意,晚上你有空,和你姐夫认认字,我有空也教你些算术。”
她想把加减乘除简单的教给弟弟,以后做些什么营生可以帮助到自己。
姜臻意外的道;“姐姐你怎么会算术?”
姜仪笑嘻嘻的说;“以前一个老道人教我的,他还教我用特殊的符号代替大写的壹贰叁肆,我写给你看。”她打算教姜臻使用阿拉伯数字。
以前看,穿越人士身上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特殊才能,就用老道士做借口,保证管用。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越来越冷了,两姐弟把低洼地挖了边之后,就去那些沟沟壑壑挖,因为村子里很多人见他们姐弟挖了这么多泥鳅,纷纷跟着在自家水田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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