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师姐和吴师兄进了客栈,我和师兄才松了口气对望两眼,一起偷偷笑了两声。吹了一阵子风,若是平日早就觉得凉了,如今到是没什么感觉。
许是八卦去了,压根没注意到今晚的风是有些大的。
我和师兄也没有立刻就回客栈,反倒是还在屋顶呆了一会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我偷偷看师兄两眼,师兄也看我两眼,然后我咧嘴一笑,师兄也和我一起笑。
就这么笑了小半天,才下屋顶从后门进房间去。师兄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还小声的提醒道“明日可别看着花师姐就笑出声了啊你。”然后在我憋笑的时候也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分明也看见他的眼底净是笑意。
也怪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次日一早我看见花师姐我便想笑。也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知道了花师姐的秘密,花师姐也是我很喜欢的师姐,为她感到高兴。
师兄看着我一大早起来就似笑非笑的模样,忙咳嗽两声,严厉的看着我。
花师姐倒是觉得有些奇怪,问了句“怎么了?”我们都是摇头,但是吴师兄却是摸了摸下巴,我们刚好看见吴师兄对我们挑了挑眉。
虽然花师姐不太清楚,但是吴师兄倒是意识到了。耳边传来的是吴师兄用内力逼音成线传出的声音“小丫头,你们是知道了吧?”
我不敢说话,假装没听见,继续吃早饭。吃了早饭又得和花师姐一起走街串巷呢。吴师兄毫不气馁继续说“别告诉别人啊。”
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呛得慌。抬眼看了眼师兄,师兄也在看我,偷偷对我挑了一只眉毛,又不动声色的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
虽然不知道花师姐猜到没有,我倒是觉得她可能已经猜到了。毕竟花师姐的耳根偷偷的有些泛红。嘿嘿。
不过结果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并不顺利。毕竟麻布匹这种便宜的东西,平日里愿意大量购买麻布匹出售的,也只是少数人。大多数店家也更乐意购买丝绸这类好东西出售。
倒是隔壁负责搬酒的很快就采购好了,却只能跟着我们一起东奔西跑。毕竟东西不弄好下次也就别想下山了。
直到最后一天方才凑齐这么多东西,搬酒的师兄碎碎念着“这么早弄完了却还是没好好玩儿会。”稍微有些歉疚,也有些遗憾。
本来是想和师兄好好玩儿玩儿和他散散心的,还好虽然是没时间玩儿了,看师兄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一直揪着那吊坠的事情不放。本来下山的目的也是和师兄一起散散心罢了,他想通了就好。
花师姐和吴师兄的事情成了我们共同的秘密。师兄表面虽然不动声色,我却记得他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眼睛也闪着光。
这种时候就会很清晰的意识到:师兄在这个年龄,还只是个孩子啊。
回到宗门的时候,几个长老听着花师姐不停的抱怨着也不生气,凌长老摸了摸胡子时不时大笑几声。我也注意到几位长老也偷偷看师兄的脸色,察觉到师兄的情绪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倒是冲我笑笑。
宗门对我们来说,是特别有归属感的地方,就像是我们这一大群人的家。几位长老也就像是家里的老人,总是看着自己的孙子的老人。那时候的日子真的很好,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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