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触及陵煜冷若冰霜的俊容。
云霖还是很识相的不再多言。
在琦月的大婚之日,一个不小心气死了她的丈夫。
那可怜的小琦月就该年纪轻轻守寡了。
小侍女忙前忙后在榻下铺好被褥,低垂着头等待着大祭司的其他吩咐,见他慵懒的扬了扬手,悄悄退到垂帘后。
云霖抬眸示意。
逐客的意味很是明显。
陵煜的俊容紧绷着,垂在身侧的大手松了松,不舍得转过身,覆在花浅兮的耳畔悄声,“傻丫头,记得按时上药,他胆敢对你做什么,就找我……”
“太晚了,浅兮累了。”
云霖不耐的打断陵煜的悄声嘱咐。
远远看去,一男一女依偎亲昵的模样很碍眼。
偏偏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陵煜阴恻恻的扫视他一眼,全当是丧家犬为了被踩了一脚的尾巴狂吠。
继续伏下身子,依恋在小丫头的身边,像是在恋人耳畔呢喃。
“她该睡了。”
云霖看似慢悠悠的说着,实际上心急如焚,恨不能冲上前远远地将他们拆散,把小丫头拉在自己的身边,至于陵煜……
干脆扔出陵山好了。
陵煜言语一顿,冷冷的扫视一眼躺在床上气焰很是嚣张的病人。
他此时此刻是满腹憋屈的愠意,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半死不活的病人送去归西。
那一羽箭射在他的臂膀上算什么。
巴木克鲁不是百发百中的弓箭手吗?
当初就该直接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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